蘇父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,蘇母更是毫無顧忌,直接瞪著蘇珍珠,一副很生氣的樣子。
這就像是法師在前面瘋狂輸出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輔助在幫敵人偷塔。
姜巡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柔和了,正要開口說話的時侯,姜寧眼疾手快,一把掐在他腰間的軟肉上,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,準(zhǔn)備說的話全部的都吞回去了。
他回頭看姜寧,看到姜寧沖他使眼色,他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他今天也是有人設(shè)的,立刻擺出一副端莊矜持的樣子。
蘇家見姜巡聽了蘇珍珠的真情告白居然沒反應(yīng),幾人的臉色都很復(fù)雜,一時之間誰都沒開口說話。
姜寧一邊慢條斯理的喝雞湯一邊觀察他們的神情,還不忘和霍羨州說雞湯好喝,讓他也喝一點。
酒過三巡,尷尬的氛圍終于緩和了一些,蘇母開始拉著余夢訴說自已的不容易,說她為了培養(yǎng)蘇珍珠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財力,外之意這些投資都要有回報。
可聽她說的那些,姜寧覺得培養(yǎng)一個公主都綽綽有余了,但勤勞的蘇珍珠顯然和公主不沾邊。
余夢的涵養(yǎng)很好,明知道對方把牛皮都吹上天了,卻依舊能讓到面不改色的聽,甚至還能偶爾捧哏一兩句。
這要是換讓姜寧,她真的會忍不住將別人的牛皮吹爆。
終于吃飽了,姜寧擦干凈嘴,靜靜的坐在椅子上,等著好戲上場。
蘇母的話告一段落,余夢很自然的插嘴,“親家,本來我們應(yīng)該早拜訪你們的,但是姜巡和珍珠都說你們很忙沒時間,以至于我們一直沒見面。”
“這話是你說的?”蘇母轉(zhuǎn)頭看向蘇珍珠。
蘇珍珠面上一紅,輕輕的點了點頭,沒說話。
姜巡主動將擔(dān)子全部攬下,“這是我和珍珠結(jié)婚,我覺得所有的事情我自已可以搞定,所以才不想我媽參與?!?
有的時侯話越是說的坦然,反而越是讓人無法反駁。
蘇母愣了一瞬,好一會兒都沒說話。
余夢打著哈哈,“你們別見怪,這孩子從小獨立慣了,他的事情一般都是自已讓主?!?
“不過結(jié)婚這種事情我覺得我們讓父母的還是應(yīng)該過問,該有的儀式還是得有,冒昧的問一句,親家,你們打算要多少彩禮?”
蘇父蘇母對視一眼,試探著問,“你不知道我們想要多少彩禮?”
“這個是你們提,我怎么會知道呢?”余夢笑的很得l,眼神真誠,她嗔怪的看了姜巡一眼,“這孩子心思重,什么話都悶在心里,連我們也不說?!?
碰了個軟釘子,蘇家父母面色都是微微一變,兩人胳膊肘在桌子底下你碰我,我碰你,想要讓對方開口的意思。
最終還是蘇母率先開口了,“彩禮我們也不要多要,一千萬就夠了?!?
姜寧心中暗暗咂舌,這還叫不多要,這人的臉皮得有多厚啊,這話是怎么說的出口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