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林立捏著下巴:
“許兄,平日里你那么聰明,這會(huì)兒怎這般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?”
“那這肯定是夫妻離心了??!或許人家夫妻倆人關(guān)系就不好,只是男子以為的琴瑟和鳴呢?這種不是很正常,我爹娘就是如此?!?
“......”許清桉語塞,些許有些郁悶,搞不好他和沈珍珠之間也是如此。
杜林立繼續(xù)往他心口上插刀:“不過,許兄你怎么看這樣的書?你若是考不上,配不上珍珠娘子了怎么辦?”
“......”本來還好,但是這杜林立一直都是朝著他心窩子上面戳。
這種話題未免也太讓人難受了。
許清桉咳嗽了一聲:“今日,是不是可以出門?!?
“是啊,今日已經(jīng)是我們在這里的最后兩日了,明日就要走。所以夫子說今日就可以走。”
“話說,怎么我嫂子還沒來尋你。怎么這么久的時(shí)間,你也不回去?”
“許兄,是不是你和我嫂子鬧矛盾了?”
說這話的時(shí)候,杜林立的表情帶著震驚。
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?!?
許清桉本來是想要去找沈珍珠的。但是又覺得這樣直接回去不妥當(dāng)。
或許沈珍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生氣了。
所以他要怎么告訴沈珍珠自己生氣了呢?
直接回去冷臉,倒不是他的作為,更不是一個(gè)男人該做的事情。
所以必須要尋一個(gè)委婉的法子。
剛巧,許久都沒有和小舅子聊天了,這一順路,就直接來到啟蒙學(xué)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