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這藥本來也就是給鳳瀟用的,自家人,不需要這么計較。
司夜云不在意這個,含糊應(yīng)了一聲,聲音沉下來道,你們將他按住,不能讓他掙扎。
麻沸散倒是能熬,但起藥效時間長,鳳瀟現(xiàn)在不能等,所以她只能讓人摁住鳳瀟。
軒轅靖一步踏出來,來到鳳瀟的床前,跟白河一起,左右各自摁住,目光緊鎖著雙手握住劍柄滿臉肅然的司夜云。
我數(shù)到三……司夜云聲音沉冷無比鄭重,充斥著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,三……!
噗嗤——
溫?zé)嵫E如同噴泉陡然噴出,即便司夜云早有準(zhǔn)備,半邊臉也被血污沾染上,可她根本顧不上這些,連忙拿起放在一邊的毛巾捂住他的傷口,手下飛快點住鳳瀟的止血穴位,等血慢慢停住時,她才扔下血毛巾,剪開鳳瀟的衣服,擦拭著傷口附近的血污,再上金瘡藥,等一切包扎結(jié)束,才抬起眼眸看向眾人道,你們先出去一會兒,我叫你們進來再進來。
林管事唇嗡動了一下,王爺身上的毒還沒有解,就這么出去,他擔(dān)心王爺會出事。
但白河卻十分相信司夜云,順便將林管事給帶了出去,等人全部都出去后,司夜云才用了空間里的儀器幫鳳瀟檢查一下內(nèi)臟是否有損傷,若是內(nèi)臟有損傷,她還得再抓緊時間做手術(shù)才行。
但幸好,這一刀并沒有刺中重要器官,只是血流的多一些,司夜云松了口氣,才出聲讓其他人都進來,恰在這時,床上昏沉不醒的鳳瀟狹長的鳳眸睫毛微微扇動著,細(xì)長指尖抬起,碰到司夜云的臉時,手便無力的垂下去,迷糊間,他只覺得那一瞬間的觸感,有些許不一樣,隨后他再次昏迷過去,人怎么樣白河一進來就著急問道。
沒什么事,挺好的,現(xiàn)在就剩慢性毒了。司夜云直接回答著,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司夜云這么有信心,但有她的話,白河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,他中的應(yīng)該是七蟲七花毒,這種毒不知道七種蟲七種花的分量跟順序,就找不到解藥,因此才一直拖著,現(xiàn)在毒性被激發(fā),我擔(dān)心鳳瀟撐不過十日。白河眉頭緊蹙成一團,談起毒時,心里仍然沉甸甸,他研究了鳳瀟的毒多年,卻始終沒有找到正確的解藥,只能勉強壓制,如今想來,也是自己醫(yī)術(shù)不夠高明。
司夜云沉吟了片刻道,或許我知道順序。
聞,白河跟林管事同時抬起頭,看向司夜云,激動不已,你說真的你真的知道
司夜云遲疑一下點頭,我只能說盡量,但并不確定。
她有鳳瀟的血跡能夠檢測出七蟲七花毒的具體藥性,但距離研究出解藥還得一段時間,不過沒關(guān)系,有藥性就可以試探出解藥。
她抿緊了唇,看向幾人道,給我半天時間,我研究一下他體內(nèi)的毒性是哪幾種,你幫我找到藥材,我要挨個實驗,但在此期間,任何人不得打擾我。
好,白河一口答應(yīng)下來,這點小事,他完全可以做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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