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之鳶缺席活動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。
大家也突然想起,似乎真的很久沒見到她了。
以前的她最敬業(yè)了,絕對不可能這么不負責任。
可現(xiàn)在,她實打?qū)嵉牟灰娏耍彩鞘聦崱?
有人爆料曾在飛機上見過余之鳶,大家紛紛猜測她是為情所困,還是想隱退。
沈墨白不停的撥打著余之鳶的電話。
下一秒,余之鳶就出現(xiàn)在了沈墨白的眼前。
沈墨白有些欣喜,欣喜過后又立刻拉下臉來。
“余之鳶,你去哪了?!你知道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嗎?你真的不在乎天價違約金嗎?”
天價違約金,又是這幾個字。
所有人都在提醒她,不要意義用事,資本的力量不是她能抗衡的。
所以呢?所以她就活該失去自己愛的人,任人玩弄嗎?
她拿出合同,當著沈墨白的面撕了個粉碎。
“什么狗屁合同,我不在乎了,不就是違約金嗎?我賠,我認栽!”
“況且那個合同到底有多少貓膩,難道你們真的不知道嗎?就算去打官司,你們有多少勝率?”
看著余之鳶暴怒的模樣,沈墨白后退了兩步。
直覺告訴他,現(xiàn)在的余之鳶很危險,已經(jīng)處在了暴走的邊緣。
不過他只是退縮了幾步,便又沖向前去。
“是不是因為那個顧遠舟!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?我要容貌有容貌,要熱度有熱度,身家更是他的幾千萬倍?!?
“他能給你什么?他只會拖累你!只有跟我在一起,才會發(fā)揮你最大的價值?”
價值?
余之鳶冷笑兩聲。
顧遠舟從不會這樣和她說話,他一直說人活一世,健康快樂就很好,不是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價值和意義。
可惜那時的她,并不理解這句話的含義。
見余之鳶不說話,沈墨白以為說動了她。
又上前攬住她的手臂,“好了,之前的事我就當沒發(fā)生過,一會兒你和我舅舅道個歉,她有能力擺平這一切?!?
余之鳶掰開她的手,眼里的不屑一顧都要溢出來。
“不需要?!?
沈墨白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