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鑰匙扣壓在枕頭下面,他才去洗澡。
初五那晚,從云城回來,他什么都沒帶,只在走的時候,下意識的將這個鑰匙扣抓在了手里。
這一段日子,他也習(xí)慣了每天看到它。
大概誰也無法想象,他會做這么幼稚的事情。
男人穿著睡袍坐在床邊,伸手將鑰匙扣拿出來,看著那個卡通的男孩,腦子里卻不由的想到過年那幾天。
她笑的樣子、撒嬌的樣子、甚至在爺爺面前拘謹(jǐn)?shù)臉幼?都那樣清晰。
也想到他走的那天,她終于開口挽留他。
他知道她哭了,只是不想讓他看到。
從第一次她哭,他訓(xùn)斥了她以后,她就再也沒在他面前哭過。
再等等,再等幾天,也許他就能給她答案
三天后
珩主在訓(xùn)練場看里面的人訓(xùn)練,司鏡匆匆走過來,珩主!
兩人一起進(jìn)了瞭望臺的休息室,司鏡才再次開口,老刀這幾天私下里小動作很頻繁,前兩天吞并了北州里的一個小軍火商,昨天又和h國的一個官方承認(rèn)的傭兵組織聯(lián)絡(luò)上了,正在敲定一筆軍火買賣。
h國和c國接壤,一直在邊境上挑釁,局勢很緊張,這個時候老刀賣給h國大批量的軍火,主動趟這個渾水,估計是已經(jīng)察覺到了什么。
珩主冷嘲,以為有h國可以依靠,就能保他安然無恙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