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電話就接通了,鞏方雅連忙對著手機(jī)說道:“丁哥,我是鞏方雅,這么晚了還打擾你,實(shí)在抱歉啊!”
丁德厚渾身赤裸的躺在會所的包廂里,一個穿著情趣服的小姐趴在他身上,嘴里含著果凍在他身上滑動著,舒服的他眼睛都瞇了起來!
本來,手機(jī)響了,他還不耐煩的拿起來準(zhǔn)備掛了,但看到是鞏方雅打來的,腦海里頓時就浮現(xiàn)出鞏方雅那豐腴誘人的身姿和熟美的俏臉,舔著嘴唇就接通了。
“弟妹啊,你太見外了,不打擾,一點(diǎn)都不打擾,我也沒睡呢,你是有什么事嗎?”
鞏方雅也不敢耽擱,趕緊就問道:“丁臺長,不知道你認(rèn)不認(rèn)識莊巖莊縣長?”
“莊巖莊縣長?”
丁德厚渾身打了激烈,連忙問道:“弟妹,你問他干什么?”
“唉,我兒子一山,得罪了他,現(xiàn)在都鬧到警局去了,開洋今天又喝的爛醉,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!”鞏方雅嘆了口氣,顫聲說道。
丁德厚皺眉說道:“一山這孩子怎么回事啊,得罪誰不好得罪他,弟妹,麻煩了,莊巖不好惹啊,一山是怎么得罪他的?”
鞏方雅把事情的經(jīng)過給丁德厚一說,丁德厚苦笑道:“弟妹,完蛋了,一山這次真闖了大禍了,他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秦瑤,看這架勢,莊巖是鐵了心要讓一山牢底坐穿啊!”
鞏方雅驚慌失措的喊道:“丁哥,你和開洋關(guān)系這么好,你得幫忙想想辦法啊,我和開洋就一山這么一個兒子,他要是牢底坐穿,我們還怎么活?。 ?
“弟妹,莊巖這個人我打過交道,別看他年輕,他為人處世滴水不漏,特別的難纏,不瞞你說,我在他手里都吃過大虧??!”丁德厚嘆氣道。
鞏方雅嬌軀一顫,說道:“丁哥,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,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山坐牢嗎?”
“弟妹,是人就有弱點(diǎn),莊巖也一樣!”丁德厚眼睛一瞇,說道。
鞏方雅連忙說道:“丁哥,有什么辦法,你就直說吧,不管花多少錢,我都愿意,只要能救我兒子一山!”
“弟妹,你可千萬別想著給莊巖送錢啊,他一定不會收的,反而說不定會讓他以為你要陷害他呢!”
丁德厚一個手拿著手機(jī)說著話,坐起身子,把趴在他身上那穿著情趣服的小姐按在床上,撕開小姐身上那單薄的情趣服,直接就壓了上去!
“丁哥,那怎么辦??!”鞏方雅急聲問道。
丁德厚一邊奮力的折騰著,一邊對著手機(jī)喘著粗氣笑道:“弟妹,有些話我也不好意思明說了,男人啊,不是貪財就是好色,莊縣長不貪財,那你就只能從另一方面去想辦法了!”
“丁哥,你,你的意思是,讓我……”
鞏方雅愣了一下,瞪大了美眸,不敢置信的說道。
“弟妹,我這邊還有些忙,莊巖的電話我給你發(fā)過去,我也只能幫到這里了?!?
丁德厚笑了笑,就把手機(jī)給掛斷了,找到莊巖的手機(jī)號給鞏方雅發(fā)了過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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