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楊菲兒不知從哪里又拿出了一副手銬,把他的雙腳也銬了起來。
這下莊巖徹底無法動彈,他有些無奈的說道:“楊菲兒,你這是要干什么?”
楊菲兒也沒有搭理莊巖,而是默不作聲的下床,隨后在旁邊的抽屜里翻翻找找,最后這才找出了一把寒光四射的剪刀。
她手里拿著剪刀,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,問:“先前你說要我?guī)湍忝撗澴?,對吧??
莊巖看著楊菲兒手中的剪刀,連忙搖了搖頭說道:“不用了,別開玩笑?!?
“誰跟你開玩笑的?!睏罘苾何孀煲恍?,把剪刀放到一邊,然后去解莊巖的褲帶。
莊巖不斷的掙扎著,但由于手腳都被束縛住,他的掙扎顯得是那樣的無力,只能臉色發(fā)白地看著楊菲兒,把自己的褲子和內(nèi)褲直接拖了下去。
當(dāng)楊菲兒重新拿起剪刀時,莊巖的背后滿是冷汗,他黑著一張臉說道:“不要開玩笑了,再開玩笑我可要發(fā)飆了?!?
楊菲兒看著莊巖那毫無生氣的部位,調(diào)侃道:“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鬧著玩嗎?”
莊巖一臉苦相,皺著眉頭問道:“我哪里得罪你了,值得你這么費心折騰我?”
“你還敢說?!睏罘苾汉敛恍邼匚兆∏f巖那無力的東西,把剪刀靠近,停在離莊巖要害非常近的地方,語氣埋怨的說道:“還有臉敢說沒得罪我,你給我好好的想一想,之前我們上完床之后,過去這么多天了,你有主動打電話給我嗎?”
莊巖感到非常無語,他急忙陪著笑臉說道:“我還不是因為工作忙,每天一睜眼都忙得不可開交的,你今天下飛機一聯(lián)系我,我不是立刻就趕來見你了嗎?!?
“別找借口?!睏罘苾杭哟罅肆Χ?,捏著莊巖的兄弟,表情幽怨的說道:“要是我不主動打電話給你,你會主動打電話給我嗎?”
楊菲兒的剪刀已經(jīng)貼在了莊巖的皮膚上,他感到了剪刀的冰冷,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,“不要開玩笑了,趕緊把我放開。”
莊巖從未如此狼狽過,今天竟然被楊菲兒控制,他感到非常惱火,大聲喊道。
“你居然還有膽子沖我發(fā)火?!?
楊菲兒兇巴巴地捏著莊巖的下身,“你信不信我一刀就割了他,讓你變成性無能?!?
莊巖有些惱怒的問道:“你這是想干什么!”
楊菲兒嘟了嘟嘴,嬌嗔道:“盡管我不知道,你在這段時間里有沒有背著我去找別的女人,但你確實在這段時間里忽視了我,所以我得懲罰你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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