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走吧?!绷煮惴讼缕謶恋囊路?輕聲說道。
“既來之則安之?!逼謶帘砬閲烂C,目光深邃。
他比林筱帆更早發(fā)現(xiàn)這個情況,只是他更沉著冷靜。
他已經預判到自己今天要面對什么。
浦應辛低下頭在林筱帆耳邊輕聲叮囑了幾句,隨后開始了與他那些師兄師姐們漫長的寒暄。
令林筱帆意外的是,這些人沒有一個主動問起自己是誰,也不主動與自己打招呼,他們只是打量一下她而已。
于是,林筱帆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在會議室角落里坐著,拿起桌子上的一本醫(yī)學書籍翻看起來。
這本書的作者就是章惟德院士。
不一會兒,一位精神矍鑠的白發(fā)老人在大家的掌聲中走進了會議室。
林筱帆趕緊起身,走到了浦應辛的身邊。
“章老師好!章老師生日快樂!章老師身體健康!”
學生的聲音伴隨著熱烈的掌聲此起彼伏。
章院士身形清瘦,背已微駝,目光炯炯,看上去是個既慈祥又嚴厲的長者。
他對著大家揮了揮手,點頭致意。
“我跟唐書月說了生日年年有,不稀奇。你們要以患者為重,有手術有急事的就不要來參加了。”
章院士邊說邊坐到了座位上。
“老師的教誨,我們都記著呢,今天來的都是有時間的?!庇袑W生說。
“李某某,你上個月的手術是怎么回事?!闭略菏客蝗粐绤柕匕l(fā)問。
那個學生看上去四十多歲,頓時嚇得臉色發(fā)灰,低著頭一句話不敢說。
“如果不是應辛去給你擦屁股,就要出醫(yī)療事故了?!?
章院士聲色俱厲,在場的學生沒一個敢打圓場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