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林筱帆雙手捧著茶杯獨自在空曠的會議室里坐著。
她手腳冰涼,思緒混亂。
一個多小時后,浦應辛才回來。
“冷嗎?”
浦應辛走上前,握住了林筱帆的手。
他看到諾大的會議室里,這個女人形單影只,滿目蒼涼。
林筱帆馬上用關(guān)心的眼神望著浦應辛,說不出話。
此刻,他們眼里都只有對方,沒有自己。
“別擔心,回家吧?!逼謶寥崧暭氄Z。
回家的路上,兩人都很沉默,氣氛比這秋日的寒霜更冷。
“對不起?!绷煮惴吐曊f。
“不要胡思亂想,老師找我談話,是我自己該考慮的問題,不是你要考慮的。”
浦應辛寧靜淡然,語調(diào)平和。
林筱帆想問浦應辛,章院士是不是反對他們倆交往,但是她問不出口。
她既沒有勇氣去面對,也沒有理智去處理。
“老師與我外公是同學?!逼謶镣蝗徽f。
“???”
林筱帆過于吃驚,張大了嘴巴。
浦應辛看到這個女人因為太驚訝暫時忘記了煩惱,就輕輕笑了一聲。
他確實了解她,隨時可以拿捏她的情緒。
“你外公也是醫(yī)生?”
林筱帆壓抑不住好奇心,馬上追問。
“不是,他學醫(yī)但是不行醫(yī)?!?
浦應辛見林筱帆已經(jīng)松弛了許多,就也展開了笑顏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家庭啊,讓我死個明白好不好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