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浦醫(yī)生,你們當醫(yī)生的也信這個嗎?”
“我們醫(yī)生都知道自己能力有限,很敬畏生命。愛因斯坦和霍金也說過科學的盡頭是神學。”
浦應辛用一副傲嬌又幽默的語氣,回擊了他。
“浦醫(yī)生,我自己跟你去,我走不動,爬也爬過去?!惫惼绞钩隽巳鍪诛?。
“好,我去。”
林筱帆沉著臉,只能同意。
她知道再說下去,郭麗平能把整個病區(qū)的患者都吸引了過來,再通過他們道德綁架自己。
當天晚上,本應柔情蜜意的私會場景沒有出現(xiàn)。
林筱帆冷冰冰的在客廳里坐著,一聲不吭。
她覺得自己受了浦應辛的脅迫。
“幾天沒見,我的小情人怎么這么冷淡?”
浦應辛故意逗她。
“就不能不去嗎?”
林筱帆皺著臉,感覺自己心里有十萬只螞蟻在咬。
現(xiàn)在的局面這么復雜,郭麗平病重,自己與這個男人的感情見不得光,這個男人卻變著法子想帶自己回去見家長。
她極度恐慌。
“哪有你這樣不愿見公婆的,你是不想對你老公負責嗎?”
浦應辛笑著調侃了她。
“不是?!绷煮惴π叩眯α顺鰜怼?
這個男人實在太了解她了,又一次成功把她逗笑。
“那就跟老公一起回去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