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屁!”
“筱帆在君科上班,那兔崽子也跑到君科上班;筱帆開她男朋友的車,那兔崽子就劃車?!?
“那兔崽子新加坡的大學不去上,天天呆在君科,這是安得什么心!”
“這還是我們上一代的恩怨嗎!”
“難道說,這都是你林國興和龐薇薇為了報復我,叫那兔崽子干的!”
郭麗平怒目而視,舉起長柄傘,像把槍一樣指著林國興。
“沒有沒有。”
林國興本就欺軟怕硬,被郭麗平幾句話戳到了自己的命門,更是嚇得不輕。
“你和龐薇薇能生出什么好東西,那兔崽子是不是看上浦應辛了!”
郭麗平說著,噌一下站了起來,把長柄傘直接頂?shù)搅肆謬d胸口,就像要把他槍斃了一樣。
林筱帆頓時大為震驚,她愣在原地,看著發(fā)怒的郭麗平,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她沒想到郭麗平居然如此精明,隔夜只問了自己寥寥數(shù)語,就能看透林夕妍的目標是浦應辛。
“呃…小孩的這種事我從不過問,我…”
林國興瞟了林筱帆一眼,丟了個眼色,想讓女兒幫自己說句話。
“筱帆,把大門給我鎖上!”
郭麗平咬著牙說道。
林筱帆未經(jīng)思索,馬上沖到大門口,上了鎖。
這是她的本能反應。
“林國興,你聽好了,我是將死之人,我什么事都做得出,你今天要是不說實話,你就別想出這門!”
郭麗平一個起身,把傘使勁往林國興肉里一頂。
此時她用的是自己的體重去頂住這個男人,因為她的體力已經(jīng)大不如前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