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哪里能想到傅廷遠會這樣熱情奔放,當(dāng)著眾人就親她,他平日里多高冷矜貴的一個人啊,多六親不認(rèn)冷漠不好惹的一個人啊。
其他人也尷尬的要命,這碗狗糧灑的,簡直要齁掉他們的牙了。
以及在場的女人中原先也有酸俞恩的,她們都覺得俞恩何德何能,能跟傅廷遠談情說愛,她們也以為,俞恩跟傅廷遠在一起,肯定是俞恩主動俞恩卑微。
可這會兒一見傅廷遠這個情不自禁的親吻,分明是傅廷遠更卑微一些。
我們先走了。傅廷遠繼續(xù)主導(dǎo)大局,主動打過招呼之后便摟著俞恩優(yōu)雅離去了。
一坐進車?yán)镉岫鬟@才感覺恢復(fù)了正常呼吸,她邊抬手拍著自己滾燙的臉頰邊控訴傅廷遠:你干嘛要當(dāng)著大家的面親我!
還好今天是培訓(xùn)結(jié)束后的聚餐,不然她都沒法面對那些人了。
什么時候親自己的女朋友還犯法了傅廷遠邊系安全帶邊一本正經(jīng)地回她。
別的女人都恨不得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,大多都是男人不配合,怎么到了她這里,他這般熱情主動地配合,她倒不愿意了。
俞恩哼了一聲:誰說你犯法了但你、但你——
但我什么傅廷遠替俞恩把后面的話給說出來了,道德上不合適
俞恩捂著依舊燙著的臉默認(rèn)了他的話,傅廷遠給出的理由十足充分:我們久別重逢,還不能親一下了
俞恩投降。
他總是一堆歪理,力證他的做法有理。
許是因為喝了酒,回去的路上俞恩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,等車子在樓下停穩(wěn),俞恩下車之后腳步漂浮了起來,傅廷遠鎖好車之后干脆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。
俞恩窘得要命,傅廷遠自己說:這下好了,上回說要背你回去,沒背成,現(xiàn)在倒是抱成了。
俞恩掙扎了一下:你趕緊把我放下來吧,被人看到多不好。
傅廷遠不以為意,抱著她進了電梯:有什么不好的
好在電梯里只有他們倆,俞恩小聲呢喃了一句:你能抱得動嗎我好像最近胖了。
胖點挺好,你以前太瘦了。也不知道她以前是怎么回事,瘦得渾身上下只剩骨頭了,好像他們傅家缺了她吃的似的。
兩人回去后連洗澡都是傅廷遠幫忙的,俞恩可一點都不想讓他幫,但他美其名曰她喝多了,他不放心,于是硬生生地擠進了浴室。
好一番荒唐。
云消雨歇后,俞恩伏在傅廷遠懷里,輕聲跟他說起了董文慧的事情。
傅廷遠神色平靜地盯了她一陣,淡淡開口:你這是學(xué)會了吹枕邊風(fēng)
俞恩氣得抬手錘了他一下:你不愛聽就不愛聽吧,干嘛嘲笑我
傅廷遠翻身將人壓在身下:我哪里嘲笑你了我是夸你呢,出息了啊俞恩。
不知道怎么了,傅廷遠一想起她這是真的在吹耳邊風(fēng),心里竟然覺得很甜蜜。
他能說,他喜歡被她吹枕邊風(fēng)嗎
他也終于理解了所謂的枕邊風(fēng)到底是怎么回事,剛剛在她身上得到了極致的歡愉,她現(xiàn)在提什么他都會答應(yīng)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