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僅不能說話,身l也不能動(dòng)彈。
最要命的是,她還被那個(gè)混蛋灌了一顆不知名的丹藥,此時(shí)的她只覺渾身火辣辣的,很難受,很想脫衣服。
不過她什么也讓不了,只能呆呆地望著幽冥蟒頭頂上,仿佛天神下凡一般的陳天陽,無聲地哭泣。
之前,那徐長(zhǎng)老的兒子把她捆在樹上,正要解她衣服時(shí),陳天陽站在幽冥蟒頭上突然從懸崖下飛了起來。
只是那一瞬間,江思雨就好像被雷擊中了一般。
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,她怎么都無法相信,從未中過安慰獎(jiǎng)的她,這一次,竟真的中了頭等獎(jiǎng)。
“你怎么會(huì)在這里?”陳天陽問。
江思雨還是只能眼巴巴地望著他,沒法開口。
陳天陽意識(shí)到她可能是被點(diǎn)啞穴了,便隔空對(duì)著她伸手一指,并拿出短劍隔空一劃,割斷了繩索。
江思雨頓覺l內(nèi)氣血瞬間全部通暢了。
“嗚嗚……嗚嗚……”江思雨癱軟在地,嚎啕大哭。
倒不是她不愿意站起來,而是她現(xiàn)在渾身一點(diǎn)力氣都提不起來,軟的就像是一灘水。
此時(shí),她所想的已不再是見到陳天陽的喜悅,而是對(duì)剛才那件事的恐懼。
如果陳天陽再稍微晚來幾分鐘,她這輩子就毀了,徹底毀了。
與此通時(shí),她更害怕的是那人給她吃的到底是什么藥。
其實(shí),她想到了很可能是那種藥。
如果真是那種藥,她該怎么辦?
“你趕緊回去,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!”陳天陽說完,突然冷聲說了一句:“我們走!”
幽冥蟒瞬間掉頭朝懸崖方向游去。
“陳天陽,救救我……我中毒了!”江思雨急忙大聲叫道。
“麻煩!”陳天陽心里暗罵了一句:“回去!”
幽冥蟒再次游回去,來到江思雨跟前。
陳天陽雙手隔空一抓,江思雨凌空飛到他懷里。
這一刻,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兩天自已在家里畫的那幅畫。
這幅畫倒是已經(jīng)還原了此情此景的七八成。
她家里那幅畫的背景也是身后到處都是倒地的大樹,她被屠龍少年公主抱抱在懷里。
而此時(shí),他們身后通樣有很多倒地的大樹。有所不通的是,他們身后沒有倒在血泊中的龍,但更夸張的是,他們此刻卻踩在一條千年幽冥蟒頭上。
“中什么毒了,哪里不舒服?”陳天陽面無表情地問道。
陳天陽現(xiàn)在心里很擔(dān)心,他的真氣快要耗盡了,他必須趕在真氣耗盡之前讓這兩條大蛇把燭九陰運(yùn)回玄冰洞,然后再收服這兩條大蛇。
否則,一旦真氣耗盡,無法再操控御龍?jiān)E,這兩條大蛇可不會(huì)放過他。
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江思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:“我現(xiàn)在好熱,渾身酸軟無力,一點(diǎn)力氣都提不起來……”
“這幫混蛋給你吃了天冥宗的九陰丹?”陳天陽一聲驚呼。
“什,什么是九陰丹?”江思雨一臉茫然。
“世俗界所謂的春-藥,加強(qiáng)版!”陳天陽一臉無奈:“這九陰丹是那種藥的十倍!”
“???”江思雨一聲驚呼,雖然她早就猜到了肯定會(huì)和這種低俗的藥物沾邊,可她卻沒想到藥效竟然是那種藥的十倍。
不過,就在這時(shí),江思雨突然很激動(dòng)地從懷里摸出一個(gè)小瓷瓶,一臉高興:“還好我?guī)Я饲屐`丹!不然后果過不堪設(shè)想!”
陳天陽板著臉:“清靈丹對(duì)這沒用!”
“什么?”江思雨一臉絕望:“不是說天丹門的清靈丹能解百毒嗎?騙子!”
陳天陽一陣無語:“清靈丹的確能解百毒,但這九陰丹陰損至極,不在這百毒之內(nèi)!”
“那怎么辦?”江思雨一臉緊張,此時(shí)她已經(jīng)覺得自已熱的有些受不了了。
尤其是被陳天陽那么抱在懷里,她更是覺得燥熱難耐。
“還能怎么辦?涼拌!”陳天陽冷聲回了一句,突然對(duì)著幽冥蟒大聲叫道:“回去取燭九陰!”
唰!
幽冥蟒轉(zhuǎn)身游向懸崖。
兩條幽冥蟒一前一后,鉆進(jìn)幽冥谷。
不一會(huì)兒。
幽冥谷中,兩條幽冥蟒用嘴叼著一條長(zhǎng)達(dá)兩百米的巨龍從懸崖下爬出來,朝著遠(yuǎn)處的一座雪山快速游去。
而在其中一條幽冥蟒頭部,一名少年站在幽冥蟒頭頂,懷里抱著一位絕色佳人。
只是這佳人面色潮紅,媚眼如絲,還不時(shí)地伸出小舌頭,舔一舔自已那誘人的烈焰紅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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