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是周末,因為晚上被氣到?jīng)]睡好,所以江敬寒晚起了一會兒。
等他趕到云箏住處的時候,小姑娘已經(jīng)自己準(zhǔn)備好了早餐。
江敬寒無奈道:你這是準(zhǔn)備把我的活兒搶了嗎
昨晚烤披薩,今早做早餐,他都沒有用武之地了。
云箏邊盛著自己熬的粥邊說:這你還看不懂嗎意思就是你以后可以不用來了。
江敬寒:……
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不生氣了,她嫌他老嫌他顏值膩了他都忍了,結(jié)果一大早她又一句話把他氣個半死。
他主動求和:咱們好好說話。
云箏瞬間就惱火了起來:你什么意思啊誰不好好說話了
我怎么你了,你就說我不好好說話
小姑娘小腹微微隆起,站在那兒眨著一雙漂亮的美眸咄咄逼人地控訴著他。
江敬寒一下子就沒有了脾氣,連忙妥協(xié)投降:是我不好好說話,對不起。
他這輩子算是完了,就栽在她手里了,永無翻身之地。
人家一生氣,他就沒原則地開始投降、求和,他一點都不想吵架,只想好好的。
云箏哼了一聲,懶得再理他,兀自坐下吃早餐。
江敬寒隨后在她對面坐了下來,小姑娘總算有點良心,也準(zhǔn)備了他的早餐,他吃了幾口之后問道:你不是要去你教授家里待會兒我送你。
原本云箏跟教授說好了每周六過去教古箏,不過因為前些天江敬寒這里出了那么多事,之前那個周六她就跟教授說了一聲先不過去。
那個時候江敬寒已經(jīng)夠忙亂的了,她不想再因為自己去教古箏再給他增添麻煩,因為她知道,他肯定會強勢要求接送她。
這會兒因為剛剛的事云箏原本不想理他的,但看到男人小心翼翼討好的面容,又消氣了,也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,以前總是看他各種不順眼,事事都跟他對著干。
只要有爭吵的機會,她絕對不會放過,沒想到現(xiàn)在竟然不想跟他計較了。
她沉默沒說話,江敬寒就當(dāng)她默認了自己送她。
不過他隨后又說:出發(fā)之前我想先去醫(yī)院看一眼我媽。
嗯。云箏沒有什么意見。
向瀾自從出事后就一直住在醫(yī)院,接受專業(yè)精神醫(yī)生的全面治療,只是向瀾的情況一直都沒有好轉(zhuǎn)。
如今向瀾的公司也全部是江敬寒在接手管理,至于他能管理到什么時候,連江敬寒自己也不知道,畢竟他不可能長期生活在英國,以后云箏回國了,他肯定也要回去。
如果向瀾情況好轉(zhuǎn)或者康復(fù),那自然還是要她自己管理,但從醫(yī)生的話來看,向瀾康復(fù)怕是沒什么希望了,因為她自己打從心底沒有康復(fù)的念頭。
如果這最壞的情況真的發(fā)生,他也只能在向瀾公司找出一個負責(zé)人來,代理管理公司,當(dāng)然,大權(quán)還是要握在他的手里。
云箏試著提議:你要不要將她帶回國治療這樣也方便你日后照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