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月后。
陳南深呼了一口氣,疲倦著睜開了眼睛。
我這次,離開了多久陳南問向一旁的天傷大師。
五個小時,你去了哪
不知道,我不知道那是哪,我跟著感覺走了過去,好像遇到了多年前的一位故人,但我看不清他的臉了。
是嗎,這位故人對你很重要吧。
我記不清了。陳南搖了搖頭。
是嗎,那...等明天再試一次吧天傷大師說到那個具象化的‘人’或許就是你的瓶頸根源,下次再試試說不準(zhǔn)會發(fā)現(xiàn)什么!
也許吧。陳南兩眼放空,他早沒了剛進(jìn)來時的緊張感,現(xiàn)在的他反而覺得很舒服,直視自己的一切讓他覺得安心,那些不忍忘記的,早已遺忘的,他都在面對。
鈴鈴鈴鈴鈴鈴。
這時陳南的老按鍵手機(jī)突然響了起來。
這手機(jī)是自己老爸留給自己的,手機(jī)號也只存了蕭破天的。
可這打來的,居然是個陌生號碼,要知道這個手機(jī)可是軍用級別的,一般的手機(jī)號根本打不進(jìn)來。
雖然有些疑惑,陳南還是接通了電話。
喂。
喂,你好,那...那個...天傷大師...在...在嗎
電話那頭是個小姑娘的聲音,聽著年紀(jì)不大,磕磕巴巴的或許是因為緊張。
你是怎么打過來的,你到底是誰陳南沒有松懈,他知道能繞過父親那邊的系統(tǒng)給自己打電話的絕對不是等閑之輩。
那...那個...我...我...不好意思...打擾到你了...那...那個...。
行了,給我電話那頭一個男生把電話搶來。
陳南,陳營長,我們是‘罡真眾’的人,不好意思,我這位朋友不太愛說話,您放心,我們沒有完全黑入你們的系統(tǒng),我們給您打電話是想讓您受累幫我們和天傷大師帶個話,您看可以不。
好啊,你說吧。對面既然是天傷大師的朋友,陳南也只好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緊急回到南域總部,準(zhǔn)半神級別的天敗星...被殺了...同一時間段幾乎所有的同事都被襲擊,有人盯上我們了!
說完對面就掛斷了電話。
陳南將電話那頭所說的又復(fù)述一遍。
天傷大師直接瞳孔地震,待冷靜下來后,他開始理性分析。
同時受到襲擊嗎天傷大師在心里泛起嘀咕,他們調(diào)查西方神明一般都采用輪崗制的,他這才有時間來見陳南,同時收到了攻擊,這只讓他想到一種可能。
你們組織里面,有內(nèi)鬼!陳南看著天傷大師肯定的說到。
沒錯,不然就太蹊蹺了,怎么可能同時襲擊到所有人呢
等等。
同時,襲擊,所有人。
不好!天傷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你家人有危險!
快!陳南這時也反應(yīng)過來,如果內(nèi)鬼暴露了所有人的位置,那天傷大師的位置肯定也被暴露了,也就是說現(xiàn)在附近的自己的妻子和父親都有危險!能把準(zhǔn)半神級別的人做掉,那這幫家伙肯定都是些硬茬!
兩人一個閃身飛到山底。
兩人是在山上修煉,而蕭破天則是怕打擾他們在山下駐守。
可奇怪的是,山下連個人影都沒有,陳南急忙給父親打電話也依舊是打不通。
等...
還沒等天傷大師說完,他和陳南就被突然傳送到一個法陣?yán)铩?
糟了!大意了!陳南懊悔到。
可讓我好等啊,二位。這時一個沉悶的聲音從兩人后方傳來。
兩人望去一個帶著狗頭面具,手拿權(quán)杖的人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。
半神級。陳南冷冷的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