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!”
    正所謂十指連心,此時的許太平,終于因?yàn)?->>這十倍鉆心的疼痛,痛呼出聲。
    看臺上的趙玲瓏不忍直視,一把捂住了眼睛。
    “哈哈哈!……”
    姬無憂見狀又是一陣發(fā)狂的大笑,跟著一邊撕咬著自己那根沒了指甲的手指,一邊緩慢地邁步來到許太平邊上,笑容扭曲地湊到他耳邊道:
    “跪下來,將我這靴子上的灰塵舔舐干凈,我會考慮讓你死得痛快一些?!?
    說這話時,他故意將音調(diào)提高,好讓四周云樓看臺上的人都能聽見。
    了解姬無憂的人都知道,比起戰(zhàn)勝對手,他更享受折磨對手的過程。
    聞,許太平緩緩抬起頭來。
    此時的他面容慘白,額頭有大顆大顆的汗珠滑落。
    “真……真的?”
    他向姬無憂問道。
    “那就要看你的表現(xiàn)了。”
    姬無憂瞇眼笑著站起身來。
    他將那他那只沾滿了灰塵與血污的靴子,放到許太平跟前。
    見此情形,云樓上的青霄等人,有些不忍直視,想要轉(zhuǎn)過了頭去。
    “鏘!”
    但沒等幾人將視線挪開,原本蹲著身子的許太平,忽然猛地拔出腰間長刀,一刀自下而上朝那姬無憂的手臂削去。
    因?yàn)樘^突然,那姬無憂根本來不及祭出飛劍,只能靠護(hù)體罡氣抵御。
    但他如此倉促地運(yùn)轉(zhuǎn)出來的護(hù)體真氣,如何抵御得住許太平蓄勢已久的一擊?
    “唰!”
    破空聲中,許太平的刀將姬無憂周身的護(hù)體罡氣,連同他那最后一條手臂一起斬?cái)唷?
    “啊!”
    姬無憂的慘叫聲,響徹鎮(zhèn)劍坪。
    同時,許太平的身子也猛然一顫,眼前出現(xiàn)了短暫的眩暈。
    但僅此而已。
    “呃……不可能,你中了我的兩傷咒,傷我便是傷你自己,你身上的痛,應(yīng)是我的十倍才對!”
    忍痛飛退到擂臺邊的姬無憂,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許太平。
    “十倍?”
    許太平笑了笑。
    他很想說,哪怕是你此刻十倍的痛楚,也抵不上他當(dāng)初浸泡洗骨伐髓湯時痛楚的三分。
    更不要說后來學(xué)習(xí)靈月仙子所教授鍛體之術(shù)時所承受的痛楚。
    “這點(diǎn)痛,還不夠?!?
    他搖了搖頭,然后提著刀,一步步朝那姬無憂走去。
    “你騙不了我,你不過是在強(qiáng)撐著,你肯定是在強(qiáng)撐著!”
    姬無憂滿臉扭曲地大吼了一聲,強(qiáng)行催動體內(nèi)真氣,將他那柄飛劍從地上卷起,然后讓那飛劍,一劍一劍地割下自己身上的皮肉。
    那鮮血淋漓的場景,看得人不忍直視。
    可即便如此,許太平的步子也一下沒停,徑直朝著他走去。
    這一下,不只是姬無憂,就連場邊的一眾弟子,臉上也都充滿了困惑。
    “難不成,根本就沒有種兩傷咒?”
    “不可能,對方是否中了兩傷咒,施咒之人肯定知道?!?
    周圍議論聲一片。
    “你不能殺我,殺了我,你也會死,你會因?yàn)樘弁炊?!?
    議論聲中,臺上的姬無憂面孔猙獰的大吼道。
    面對姬無憂的威脅,許太平依舊沒有停下腳步。
    “錚!”
    就在此時,那陷入絕望的姬無憂,忽然面露瘋狂之色,讓體內(nèi)所有真元傾瀉而出,然后催動身前那柄飛劍,一劍攜著巨大的威勢,朝許太平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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