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太平笑著向那長老問道。
    “老朽,姓齊,名浩然。”
    灰衣長老深深地看了許太平一眼,隨后回答道。
 &n-->>bsp;  “多謝齊先生今日仗義執(zhí)。”
    許太平十分認真地向齊先生道了一聲謝。
    “慚愧?!?
    齊先生苦笑,隨后又對許太平拱手道:
    “保重?!?
    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。
    “準備好來受死了嗎?”
    這時,那站在擂臺對面的葉玄,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向許太平問道。
    接下來的比試自然與問劍無關(guān),他只想勝過許太平,徹徹底底地將其擊敗,以此來平復自己那正在不停怒號的道心。
    “稍等,馬上就好?!?
    許太平?jīng)]有抬頭,繼續(xù)撕扯著因為燒焦而黏在了皮膚上的衣物。
    他并不擔心那葉玄會偷襲自己,因為這種勝利,很顯然不是那葉玄想要的。
    “撕拉……”
    在將黏在皮膚上的燒焦衣物弄干凈之后。
    許太平直接將上身穿著的那件麻布短打撕開,露出了滿背的傷痕,以及那捆在腰腹處的一根根散發(fā)著靛藍光澤的金屬條。
    “這……這難道……難道是壓船鐵?!”
    有人一眼就認出許太平結(jié)實小腹處捆綁著的那一根根金屬條。
    “壓船鐵?那不是船商拿來壓船艙,防止空船被海浪掀翻的秘鐵嗎?”
    趙玲瓏這時也認出了許太平身上捆著的那一根根鐵條。
    壓船鐵是一種秘鐵,小小一根便有百斤重,因為不占地方,很多船商都用它來壓船艙,故而因此得名。
    “十三、十四……至少十四根壓船鐵,那豈不是有一千四百斤?許太平剛剛居然、居然是綁著一千四百斤的壓艙鐵與葉玄比試!”
    紫嫣在粗略地數(shù)了一下許太平身上綁著的壓船鐵之后,忽然一臉難以置信地驚呼道。
    武修的確有用壓艙鐵來鍛煉氣力的,但像許太平這般,直接在身上綁上十四根的,簡直就是瘋子的做法。
    更不要說,許太平剛剛綁著這十四根壓船鐵來與那葉玄比試。
    趙玲瓏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。
    原本還是一片死寂的云樓,這時也是一片嘩然。
    但多數(shù)人還是有些懷疑,懷疑許太平身上綁著的,究竟是不是壓船鐵。
    就在懷疑聲越來越多的時候,許太平解下了身上的那一根根串聯(lián)著鐵條,然后一把將其扔到臺下。
    “轟!!!”
    重物砸地的巨大聲響,直接讓所有的質(zhì)疑聲消失。
    而這還沒有結(jié)束。
    他接著又卷起了褲腿,然后在小腿的腳踝處,解下了類似于鐐銬的兩只腳環(huán),隨后再一次將其扔到了擂臺之下。
    “砰!”
    又是一聲重物砸地的聲音響起。
    這一聲,同樣也重重地砸在了在場所有修士的心坎上。
    “至少有……兩千斤!他在身上綁了至少兩千斤的壓船鐵?!?
    徐紫嫣滿臉愕然。
    這一刻,眾人忽然意識到,那擂臺上不只站著葉玄這么一個修道天才,還站著一名武道瘋子。
    “我本凡骨,自然要更努力一些?!?
    對于那一道道震驚的目光,許太平表現(xiàn)得十分平靜。
    他很清楚,自己不是瘋子,自己只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    這么想著的同時,他一手按在腰間長刀的刀柄上,一手握拳擺開青牛拳的拳架,然后抬眼看向?qū)γ嫔裆珡碗s的葉玄,目光堅定地說道:“青竹居,許太平,向第一峰葉玄問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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