擔(dān)心出岔子,她帶著靳宴走了一條人少的小路,到了小區(qū)后門。
不多時,靳宴的司機就開著車過來了。
時寧送他上了車。
短暫的安靜后,她主動俯身,說:“教授,今晚很抱歉?!?
靳宴看向她。
“沒什么抱歉的。”
他本想說一句其他的,又怕羞死她,于是沒說。
時寧猶豫片刻,又道:“之前給您添麻煩了,以后不會了?!?
這話已經(jīng)說得很明白。
以后,沒有以后了。
靳宴靠在座椅里,眸色幽深。
車外有風(fēng),時寧俯身站著,發(fā)絲被輕輕吹起。
他喜歡她這張臉,也喜歡她的身體。
可惜,他從不與人共用貼身用品。
他淡淡應(yīng)了聲,沒有為難她。
時寧心定了定。
在她直起身之前,靳宴又從手邊拿出一直長方形禮盒,遞給了她。
時寧打開一看,是一條鉆石項鏈。
她想起那晚之后,他讓下屬送了她一只包。
今夜,也是一樣的意思吧。
熟練的像做過很多次。
不等她多說,靳宴已經(jīng)讓司機開了車。
低調(diào)奢華的黑色賓利漸漸駛離,時寧收斂了心神,轉(zhuǎn)而去了躺便利店。
買了一大袋衛(wèi)生棉,她重新上樓。
一出電梯,迎面就對上了周治學(xué)冰冷的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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