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晚時寧沒去靳宴的書房,她直覺,靳宴此刻并沒興致見她。
她早早休息,卻睡不著。
臨近十一點,靳宴才回到臥室。
被子被掀開,他在她身邊躺下。
時寧識趣地轉(zhuǎn)身,果然,男人把她撈進了懷里。
“還沒睡?”
時寧輕輕應(yīng)了一聲,“我想等你回來?!?
女人的溫柔小意,輕易撫平了靳宴心里那些陳舊的褶皺,他動作溫柔的翻身,將人壓在了身下。
察覺到他的動情,床頭燈又調(diào)暗了,時寧很自然地放松了身體,做出迎合姿態(tài)。
她接吻的時候,很快就會軟下身體,發(fā)出貓兒搬的輕吟,很是扌寮人。
靳宴之前覺得,像時寧這樣的女人,太適合被養(yǎng)著。
身嬌體軟,令人流連。
只是今夜,他伏在她身上,一寸寸享用這具身體時,卻不自覺地撫上她的眼角。
她眼角濕潤潤的。
很勾人,也足夠艷麗,是個尤-物。
然而深究下去,卻只有風(fēng)情,沒有愛意。
靳宴忽然想起那段視頻里,她坦蕩地說出不愛。
他當(dāng)時沒覺得有什么,此刻,倒是有些好奇。
這雙靈動的眸子里,如果盛滿愛意看著一個男人,會是怎樣的誘-惑。
大概是男人原始的領(lǐng)地意識作祟,他手下力道加重,唇瓣吻著時寧的耳朵,聲線低啞蠱惑:“這種事,以前跟周治學(xué)做過嗎?”
時寧被弄得渾身酥麻,不自覺地輕擺腰肢靠近他,乍然聞聽這個問題,她立刻清醒了一半。
她知道,男人骨子里都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