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慧兒心中一緊。
意識到危險,她趕緊改口:“靳總放心,我一定努力辦好。其實展會前期,還算比較輕松的,我完全有時間帶著學妹逛逛?!?
靳宴沒回頭,隨口道:“那太辛苦了?!?
陶慧兒連聲說著不辛苦。
她一邊對靳宴陪著笑臉,還轉(zhuǎn)向了時寧,詢問時寧對哪些沙龍活動感興趣,她好提前準備。
這種嘴臉的轉(zhuǎn)變,堪比變臉大師。
時寧覺得可笑,但也沒特別為難她,幾句話之后,便把話題岔了過去。
陶慧兒是平穩(wěn)落地了。
可其余看好戲的人,卻又都提起了一顆心。
靳宴和張教授說著話,偶爾,也會跟同桌其余人講話,但他話語寥寥,顯然并不在意這些人。
所有人都關(guān)注到的是,他無論說話不說話,都會注意到時寧。
一桌菜,他本人幾乎沒動筷子,茶也就喝了兩口,卻沒停下給時寧布菜。偶爾,他低下頭,詢問時寧的喜好。保護、疼愛的意思,昭然若揭。
桌上的男人們個個背脊冒汗,尤其人前人后有過惡臭發(fā)的,簡直覺得有把利劍懸在頭頂,如履薄冰。
女人們則更復雜,起初是嫉妒,后來變成羨慕,最后槍頭一轉(zhuǎn),全都對準了陶慧兒。
她不是說時寧被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包了嗎?
結(jié)果呢?
是靳宴!
這一切,時寧都清晰感受著。
中途,靳宴外出接電話,她去了趟洗手間,出門時,見陶慧兒躊躇著站在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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