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一緊張,差點把盒子原地塞給管家,以求撇清關系。
靳宴見狀,在傅荔走近前,說:“去吧,把你喜歡的長笛藏好?!?
他刻意加上“喜歡”兩字,更顯曖-昧,也不知,他說的是長笛,還是別的。
時寧顧不上許多,快速轉身,往橋的另一端走。
傅荔剛好趕到。
“她跑什么呀?跟做賊似的。”
靳宴:“嗯,是做賊了?!?
“???”
“正準備去藏賊贓?!?
傅荔一腦袋霧水。
靳宴轉身,悠悠然飄回了“茅屋”包廂。
時寧把兩樣東西放回套房,回來時,發(fā)現(xiàn)包廂里更熱鬧。
原來,傅荔替她把漂亮和英俊也帶過來了,姑娘們正圍著看。
英俊黑乎乎的,不討姑娘喜歡,但這小子賊得很,對靳宴十分友好,又跟老母雞一樣,蹲在靳宴腳邊孵蛋,讓靳宴托著奶瓶伺候他。
“他應該能斷奶了?!睍r寧說。
靳宴看梁漂亮的不爽,是與日俱增,但對英俊就不同。
他撫了撫小家伙的腦袋,說:“吃得起,再吃一段時間。”
“他總得開始吃飼料啊。”
“混著吃,慢慢斷。”
他倆一人一句,應承禹經(jīng)過,忍不住吐槽:“這草泥馬是你倆生的吧?”
“……”
有靳宴在,他們這邊安靜的很,別人不會過來打擾。
但人不來,羊能來。
梁漂亮噠噠噠走近,站在了靳宴邊上。
靳宴不理她。
她換了個方向,有點聊-騷靳宴的意思。
時寧看著有意思,憋著笑。
靳宴想起那晚她笑的甜美模樣,心里微動,有意逗她高興。
梁漂亮再次湊到他面前時,他一本正經(jīng)問了句。
“你煩不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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