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一進門,他們都看了過來,一口一個靳宴哥、宴哥,叫時寧都是嫂子。
時寧有些不適應,只微微點頭示意。
和之前靳宴帶她見人不同,這幫人對她很客氣,基本上都給她帶了禮,沒帶的,還吩咐人去附近買了包或是小首飾,都說是見面禮。
時寧本不想收,卻實在推脫不了。
靳宴說:“收著吧,等下回他們誰定下來,我也得出見面禮。”
他這話一出,眾人看時寧的眼神更鄭重了兩分,沒人敢拿她開玩笑,只有應承禹還跟從前一樣,話密到欠揍。
時寧收了一堆禮,挺不好意思的,有人過來敬酒,她都沒推辭,至少抿一口,再跟人家說兩句,應對適宜,大方得體。
一轉臉,發(fā)現(xiàn)靳宴在看她。
她面上一紅,低下頭,靜靜吃東西。
靳宴不動聲色地攬住她,手繞到她臉側,手指在她臉上輕輕點了兩下,似夸獎,似打趣。
時寧臉上更紅。
倆人無聲地交流著,包廂里也沒人過來打攪他們的氣氛。
幾個侍應生進來上菜,忽然,應承禹“哎”了一聲,仿佛發(fā)現(xiàn)新大陸似的。
“這不是桃子妹妹嗎?”
眾人循聲看去。
對面,傅修冷淡面孔上浮現(xiàn)變化,也看了過去。
時寧從羞赧中脫身,探頭去看。
果然,領頭的侍應生正是樊桃。
時寧挺詫異。
她看了眼靳宴,靳宴不會去關注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姑娘,自然不知情。
應承禹點了樊桃的名,小姑娘挺大方,很熱情地問好:“應少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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