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緩緩開離梁家。
樊桃靠在時寧身邊,悄悄給她發(fā)消息:“姐,仲先生不是你男朋友吧?”
時寧想了下,實話實說:“嗯?!?
樊桃松了口氣。
幸好幸好。
她就說嘛,時寧姐人那么好,哪能總遇人不淑啊。
放心了。
她身子后靠,閉上眼睛,晃晃腳,心情美麗。
時寧看她這樣子,也被感染到,嘴角上揚。
忽然。
車停了下來。
東寶麻溜起來,熟練地開門下車接客。
時寧腦中警鈴大作。
下一秒,果然聽見東寶狗腿的聲音。
“姐夫,忙完啦?”
“嗯?!笔墙鐟T常清冷的聲音。
時寧轉(zhuǎn)臉翻了個大白眼。
他越活越回去了嗎?竟然真陪小孩兒玩兒。
一下午,他不用干正事嗎?
正想著,東寶已經(jīng)把她身邊的位置給清空了,邀請靳宴落座。
淡淡的茉莉香傳來,她轉(zhuǎn)臉一看,剛好看到小小的茉莉花骨朵從靳宴肩頭滑落,他整個人都是香的。
他的車就在外面,大概是忙著去處理了什么事,然后在路邊等著,才讓花落到身上了。
車門一關(guān),香氣馥郁。
樊桃聳了聳鼻子,“好香啊——”
時寧也忍不住閉上眼睛,輕輕嗅了一口。
花香有多持久,靳宴的存在感就有多強(qiáng)。
她聞著聞著就不聞了,因為源頭是靳宴,總感覺是抱著靳宴在狂嗅,神經(jīng)兮兮的。
到了老房樓下,茉莉暫時退場,讓梔子花代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