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晚,葉凝做了一個噩夢。
夢里云姑拼了命的想要殺了她,而大叔卻在關鍵時刻替她擋了致命一擊,眼睜睜的倒在她面前,她瘋了一樣想要救回大叔,卻怎么都喚不醒他。
夢里的場景太過真實,葉凝一瞬間心痛到無法呼吸。
想要喊人求救卻怎么也發(fā)不出聲音來。
驚醒的瞬間,葉凝只覺得心臟一緊,窒息的疼痛竟然與夢中一模一樣,真實的讓人無法忽視。
她捂著心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。
薄寒年第一時間發(fā)現(xiàn)懷里人的不對勁,起身開燈這才看到葉凝臉色發(fā)白。
阿凝!
薄寒年快速將人抱起,在背后輕輕拍打,幾分鐘后葉凝才將那口氣吐出來。
大叔,我沒事了,只是做了個夢。
薄寒年起身倒了杯水給她,替她擦拭了下臉上的冷汗,好端端的怎么會做起噩夢,是不是思慮過度了。
葉凝緩過神來,搖了搖頭。
下山以來,她除了會時不時的夢到過小時候和媽媽在一起的場景,從來都不曾有過這種現(xiàn)象。
這種從夢里延伸到現(xiàn)實的疼痛,明顯不對勁。
薄寒年眉心緊蹙,余驚未了,起身就要往外走,緊張到對南姝的稱呼都忘了改,我去打給師父,讓她過來一趟。
葉凝拉住了她,無奈道,大叔,這是半夜,媽還在睡覺。
薄寒年皺眉,那就打給南山大師,讓他給你看一看。
葉凝,師父他這次真回青峰山了……
薄寒年頓住,正要想著還能有誰幫得上忙。
就聽到葉凝對他輕聲嘆了口氣,大叔,過來抱著我,你在我面前晃的我頭暈。
薄寒年走過來,身體緊繃的將人抱進懷里緊緊摟住,我?guī)闳メt(yī)院。
聞著獨屬于薄寒年身上的氣息,葉凝心神放穩(wěn)了些,只是噩夢,睡一覺就好了。
不多會,葉凝就在薄寒年懷里睡著了。
薄寒年反倒一夜未眠,擁著懷里的人坐到天亮。
次日一早。
薄寒年收拾好東西只等葉凝起床。
因為半夜的一通折騰,葉凝一覺睡到了快中午,睜開眼就見薄寒年坐在床頭,雙眸微紅的盯著她看。
葉凝嚇了一跳,扶額問道,大叔,你干什么
薄寒年輕手扶起她,起床,我們?nèi)メt(yī)院做個全身檢查。
葉凝一腦袋問號,做什么檢查
薄寒年摸了摸她的頭,緩緩道,昨天的事我不放心,還是做個檢查比較好。
葉凝恍然,無奈沖他解釋道,大叔,一個噩夢而已我真的沒事了,你忘了,我自己本身就是醫(yī)生,要真是有病我自己就能感覺出來,不用往醫(yī)院跑。
薄寒年堅持要去,醫(yī)者不自醫(yī),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。
葉凝拗不過他,索性被抱著起床,換上衣服去了醫(yī)院。
一通檢查之后,薄寒年一人去了辦公室拿單子。
葉凝則是出門買了早餐坐在長椅了上吃,出來的太早,她都沒吃上大叔親手做的早餐。
金一的電話突然打過來。
葉凝按下接聽,少主,您要的資料查到了,榕城葉家那邊的確有人近期打聽過。
她應了聲,是誰
金一回復道,一個名叫陳興安的人,此人與您要調查的溫舒文是前夫妻關系,兩人于三年前離婚,打聽葉家是跟著溫舒文的行跡找過來的。
葉凝咬了口包子,我讓你查的人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