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(zhàn)老爺子笑了聲,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
葉凝擰眉,褚鈺怎么了
戰(zhàn)老爺子一聽就知道她多想了,招手示意她不用擔(dān)心,他沒事,怕他受褚家之前帶來的影響,你爸媽給他重新報了個貴族學(xué)校,是寄宿制。
葉凝有些意外,他同意了
戰(zhàn)老爺子點了點頭,語氣里很是贊賞,那孩子雖然才五歲,但心里什么都懂,知道自己家里大致發(fā)生了什么,所以換學(xué)校的時候,沒怎么猶豫就答應(yīng)了。
葉凝抿唇應(yīng)了聲。
褚家在京城已經(jīng)不復(fù)存在,換個環(huán)境對褚鈺也不算壞處。
何況人是戰(zhàn)家領(lǐng)著過去的,那些孩子的家長就算是心知肚明也不會在孩子面前多提一個字。
葉凝拿著手里的信件離開。
走時,她讓戰(zhàn)老爺子放心,三舅舅那邊大叔會解決,不會再過來打擾他了。
戰(zhàn)老爺子面上笑笑,但心里多少松了口氣。
南家那邊是小姝的娘家,更是他的親家,就算人家再鬧他也不能真的往外趕人。
薄寒年是與葉凝前后腳進的家門。
葉凝把爸媽的事情告訴了他,薄寒年卻攬著她進了房間,三舅舅那邊我已經(jīng)安頓好了,不需要爸媽特地回來。
葉凝聽的愣住,大叔,你怎么說服的三舅舅
三舅舅的性格她了解。
作為和她親媽最為相似的兄妹,會這么容易就被勸服的話,戰(zhàn)家也不會讓他鬧的大白天的不敢開門。
除非是大叔用了什么辦法讓三舅舅得了什么好處。
可三舅舅心里,即便是天大的好處也抵不過小舞阿姨一個手指頭……
大叔到底做了什么。
薄寒年換下外套,給自己雙手消了毒才抱著葉凝坐到了沙發(fā)里,輕聲說道,很簡單,從根本上解決問題。
根本
葉凝瞇了瞇眼,一秒猜到大叔的想法,你別告訴我,你去做了小舞阿姨的工作
薄寒年不置可否,動了動位置讓葉凝坐的更加舒服,順著她的思路說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,小舞阿姨最在意什么,阿凝應(yīng)該很清楚。
葉凝,……
小舞阿姨最在意的是她親媽的感受,無論是什么事,只要親媽高興小舞阿姨就開心。
攻人攻心。
大叔這招用的還真是高。
只是選擇妥協(xié)的人意味著要吞下委屈。
這樣對小舞阿姨不公平。
小舞阿姨對她親媽的感情不是任何人能比擬的,尤其是在這種大事上。
小舞阿姨最希望見證的人,便是她親媽,南姝。
以大叔的心思,不會想不到這點。
薄寒年點頭表示贊同,伸手摸了摸她未隆起的腹部,聲音輕和。
所以,我讓三舅舅把訂婚禮改到了國外,時間訂在爸媽從極地轉(zhuǎn)機去往歐洲的那天,正好,大家都能趕上,你也不用兩頭跑了。
葉凝,……
她還能說什么。
大叔出馬,她還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難怪三舅舅今天一整天都沒露面,原來是事情辦得安心了。
懷里的人一瞬間的失神,薄寒年從桌上拿來零食放在她嘴邊,阿凝,剛才要跟我說什么
葉凝一怔,一顆酸梅就這么進了口里。
酸味進入口腔,她竟然不排斥。
順著大叔的手又吃了一顆,把從戰(zhàn)老爺子那里得到的信息簡單復(fù)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