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北本來就在擔(dān)心這個問題,聽見這句話后,夏北整個人都石化住了,隨即一股濃烈的憋屈感覺涌上來,臉龐火辣得發(fā)燙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(jìn)去。
他還真的沒有想過,對方竟然占了便宜還賣乖,將這件事大肆宣揚(yáng)出去了。
喂,醒醒。進(jìn)來的年輕人拍了一下夏北的肩膀,眼神也有點(diǎn)好奇地打量了一眼楚塵。
夏北回過神,臉色蒼白,這件事對于他來說實在太過憋屈了,夏北剛剛在楚塵面前說完,現(xiàn)在甚至也沒勇氣多說一遍。
年輕人見此一幕,心中已經(jīng)有數(shù),神色閃過了一陣憤怒,他娘的,小北,我不要具體的過程,你就說,這背后是不是有人坑你,做兄弟的絕對不會坐視不理。
通過介紹,楚塵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份,袁小勇,家里從事的是汽車行業(yè)。
桃姐剛才說了,這件事她管。夏北說道,你這個火爆脾氣,少來管這種事情。
一聽桃姐已經(jīng)發(fā)話,袁小勇也不出聲了,楚塵剛想開口,袁小勇就已經(jīng)瞄了一眼包廂門口的方向,拉近一點(diǎn)夏北,壓低著聲音,我來的時候也聽到了不少的傳聞,知道這事跟姓白的有關(guān),我們?nèi)绻米锊黄鹚麄儽澈蟮娜?那姓白的,我們有的是機(jī)會,逮住他們就干一場,絕對不能讓你白白受這種憋屈。
楚塵不由得多看了這個袁小勇一眼,就憑這番話看的出來,這是夏北真正的朋友。
夏北也心動了一下,半晌,苦笑地?fù)u頭,桃姐剛才說,這件事,我這得先過去了。
過不去。楚塵的聲音斬釘截鐵,不管是姓白的還是姓皇甫的,既然他們將這件事宣揚(yáng)出去了,那么,我們只能接受他們公開道歉的結(jié)果了,不然的話,這事沒完。
姓皇甫袁小勇的心頭猛然地一咯噔,扭頭看著夏北,這事,跟皇甫家有關(guān)
夏北點(diǎn)頭。
袁小勇緊握著拳頭,內(nèi)心顯然在掙扎,半晌,也只能是無奈地松開,皇甫家……我們還真斗不過。袁小勇盯著夏北,不過,背地里捅姓白的刀,我有把握。
袁小勇由始至終都想著給夏北出這一口惡氣。
皇甫家惹不起,那么,退而求其次,報復(fù)白家。
夏北的神色低沉著。
他自己也沒想到,短短的幾天內(nèi),自己竟然栽了個這么大的跟頭,而且,還是說出去也不光彩的那一種。
包廂門又一次被推開。
這次進(jìn)來的是一名虎背熊腰的青年人,雙目凌厲有神,是個練家子,進(jìn)來就大咧咧地開口,我來遲了,我自罰三杯。
青年人剛要坐下,目光好奇地落在楚塵的身上,這位是……
我在禪城結(jié)交的好友,楚塵。夏北剛一開口,青年人的眼睛就是猛然地一亮,激動地盯著楚塵,你是楚塵
楚塵更加好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