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瑜拿走了我的定位項鏈,可她并沒有扔掉,我記得她是隨手揣進了口袋里!
我也顧不得傷春悲秋,馬上打電話給方助理,“喬伊送了我一條可以定位的項鏈,你去查查項鏈信號,我馬上到公司?!?
我已經(jīng)不在南瑜手上了,那她憑什么讓靳寒配合她?除非是她手里項鏈的定位能證明我還在她手上,這一刻我真的佩服南瑜的心機深沉,即便是她已經(jīng)癲狂,還是能想到planb。
還不等我到靳氏公司,方特助就已經(jīng)發(fā)來了微信,果然十幾分鐘之前,項鏈的信號出現(xiàn)了一下,但只有十幾秒又馬上消失了,我非快遞跑到辦公室,喬伊正坐在桌前盯著電腦屏幕。
“信號又出現(xiàn)了,這是在車里嗎?幾分鐘就移動這么遠?”
我湊過去,看到屏幕上的一個小紅點一閃而逝,正是在貧民區(qū)的地方,“南瑜就是用這種方法讓靳寒以為我在她手上,然后控制了靳寒。”
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釋,我則是飛快想著對策,“只要讓靳寒知道我已經(jīng)逃出來了,那他就也有逃生的機會,而不是一直順從南瑜,對不對?”
我目光灼灼地看向方特助和喬伊,方助理皺眉,“可是我們不知道靳總在哪,難不成廣播你已經(jīng)獲救了?”
“也不是不行,但最好是讓南家人逼南瑜出來?!蔽依溲劭聪虼巴?,這一次我不會退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