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晚了,我都要回房間休息了,你是不是該回去了?”
快晚上九點,見梅亦衡還在自己書房陪著自己,沒有回去的打算,程知鳶笑著趕人。
梅亦衡放下他隨手在程知鳶的書桌上拿的一本書,松開交疊的長腿從沙發(fā)里站起來,看向程知鳶,笑了笑。
“我已經(jīng)跟我爸媽說了,在你生產(chǎn)前,我暫時住在你這兒?!?
程知鳶無奈笑,“醫(yī)生團隊都被請到家里來了,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?!?
梅亦衡抬手摸摸鼻子,“反正我不打算走,你也別想趕我了。”
“小梅先生,我這就去給你收拾客房。”保姆特別有眼力勁,立馬笑著道。
“好,謝謝惠姨?!泵芬嗪獾馈?
惠姨是葉秋給程知鳶找的保姆,人老實可靠又勤快麻利。
程知鳶,“......”
“你說,你這樣處處為我著想,你為來的太太哪天要是知道了,會不會不開心?”她問。
經(jīng)過半年的相處,她跟梅亦衡,幾乎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密友。
梅亦衡笑,很肯定地回答,“不會?!?
程知鳶驚訝,瞪了瞪眼,“你怎么這么肯定?”
梅亦衡過去扶她。
程知鳶就自然伸手,握住他的手,從椅子里站起來。
“我就是知道?!泵芬嗪饣卮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