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葉佳禾居然還是跟陸景棋湊成了一對!
葉寶珠立刻瞪著她,道:你是故意的你耍我你自己偷偷報了名,卻讓我錯過了報名,你怎么這么卑鄙!
葉佳禾也有些意外。
直到看見夏靈在不遠處沖她眨眼睛,她才反應(yīng)過來,應(yīng)該是夏靈幫她報的。
這時,陸景棋一身白色燕尾服走了過來,像是沒看到葉寶珠似的,直接走到了葉佳禾面前。
他揚著溫和的笑意,伸出手,紳士地說:葉小姐,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
葉寶珠被當作空氣忽略,自然是不甘心的。
她直接戳穿陸景棋,道:真是會裝?。≈懊鎸ξ业臅r候,滿口粗話,做盡了下流的事情,你都忘了嗎以后你把她得到手,也是一樣的!
陸景棋臉色微變,卻因為要在葉佳禾面前維持紳士風度,便裝作聽不見似的,很執(zhí)著地等待著葉佳禾將手放在他的手心里。
葉佳禾猶豫了一下。
當她的余光瞥見汪柔在陸景墨身旁巧笑嫣然的時候,她終于下定了決心,將手輕輕放在了陸景棋的手里。
陸景棋心里像是吹起了一陣明朗的春風,掛著笑意,與她一起滑進了舞池中。
同時進來的,還有夏靈和……
慕司沉
那個斯文敗類,居然和夏靈是一對
雖然他的長相的確養(yǎng)眼,舉手投足的氣質(zhì)也矜貴至極。
可為什么
夏靈這個平日里風風火火的女孩,在他面前,怎么都覺得沒什么底氣似的,完全沒有往日的傲嬌。
直到摟在自己腰間的那只手緊了緊,葉佳禾才猛地回過神兒來。
甚至,平日里嫻熟的舞步,此刻都凌亂了一下。
她抬頭望著陸景棋,心不在焉地問:怎么了
沒事。
陸景棋眸中含著隱約的笑意,道:佳禾,至少,給我這場舞的時間,好不好不要想其他人。
葉佳禾又是一個趔趄,差點踩到他。
剛才,陸景棋的語氣曖昧得不像話,可她卻有點害怕。
景棋……我們,只是叔嫂關(guān)系,這個舞,也不是我自己報名的。
葉佳禾一邊跟他慢慢地跳著,一邊小聲解釋。
陸景棋苦澀地牽了牽唇角,道:我知道。但是這么多人報名,那么多排列組合,我們卻湊成了一對,這就是緣分,不是嗎
說完,他瞥見葉佳禾手腕上的鉆石手鏈,微笑著說:這條手鏈,真的很適合你。
想到陸景棋是為數(shù)不多,記得她生日的人。
葉佳禾告訴自己,認真地與他跳完這場舞,是對他的尊重,也是對他的感謝。
因此,她的步伐越來越優(yōu)美熟練,頗有當年被父親帶著,參加各種舞會時的風采。
這樣的美,吸引了周圍的許多人。
男人投來的目光是欣賞,而女人,大多數(shù)都是嫉妒。
陸景墨早在大屏幕定格的時候,就看到了葉佳禾的名字。
此時的他,眸光陰郁地盯著舞池中央,那個舞姿優(yōu)美的小女人。
只是此時的她,被別的男人摟著。
那雙白皙的腿,在性感的黑色抹胸裙的襯托下,又細又直。
只可惜這樣的美,不屬于他。
陸景墨捏緊了手中的高腳杯,眸底翻騰著火花。
結(jié)婚兩年,他居然都不知道,他的小太太,有著這么迷人的舞姿。
身旁的汪柔早已注意到了陸景墨的變化,她別有深意地說:景墨,葉小姐和陸二少,很般配呢!如果你真的覺得愧對她,倒不如成全了她與你弟弟,這樣日后,我們大家還是親人。
她不說還好,現(xiàn)在,陸景墨只覺得那股火差點沖破胸腔。
如果不是因為公共場合,如果不是人多口雜,只怕他此時,已經(jīng)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,從臺上揪下來了!
居然敢穿著這么暴露的衣服,跑到這里賣弄風騷,這是誰給她的膽子
汪柔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色,道:景墨,我也想去跳舞,你可以陪我跳一支嗎
我不是說了,這種玩法很無聊嗎
陸景墨仰頭喝盡杯中的紅酒,冷冷地說:那么多無聊的人報名,我不想成為其中一個。
汪柔含情脈脈地望著他,撒嬌地說:我可以跟這次舞會的策劃人說,我們不參加報名,單獨給我們安排一場舞,舞池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那種。
她正說著,之前那場舞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葉佳禾和陸景棋也從舞池中退了出來。
小女人似乎意識到了他的目光,也回過頭來看他。
可是在兩人眸光相接的那一刻,她立刻別開了眸子。
汪柔還在一旁鍥而不舍地說:景墨,走吧,我們?nèi)ヌ恢О桑?
陸景墨放下紅酒杯,眸光晦暗不明。
汪柔原以為他是答應(yīng)了,正準備將手給他。
可沒想到,陸景墨卻道:你去報名吧,第二輪報名開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