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墨圈住她的腰肢,輕笑道:那一定是你聽錯了。
葉佳禾翻了個白眼兒,心里卻是那么甜。
男人俯身,薄唇貼著她耳邊,柔聲道:謝謝你,佳禾。這個禮物,我很喜歡。
葉佳禾心尖一顫,忽然在他唇上落下一吻,如同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。
……
前些日子的陰霾,似乎已經(jīng)煙消云散。
葉佳禾相信,以陸景墨的人脈和能力,一定能很快就將父親救出來的。
醫(yī)院門口,她遇到了盧倩。
今兒個怎么這么開心啊
盧倩望著那輛剛剛開走的邁巴赫,道:你老公換車了
葉佳禾笑著點點頭。
盧倩見她心情不錯,便疑惑地問:那個小三的事情解決了嗎最后是怎么處理的
提起這個,葉佳禾心里有點別扭,小聲道:他把那女人送去國外了。
盧倩追問道:啊那孩子呢
孩子還在。
葉佳禾的好心情瞬間沒有了。
盧倩無語地說:佳禾,你醒醒啊,這女人去國外享福了,花著你老公的錢,你怎么還這么開心你難道以為這件事就解決了嗎難道去了國外,她以后就不能帶著孩子再殺回來其實盧倩說的這些,葉佳禾都明白。
可是,父親出了事,陸景墨是唯一能幫她的人。
況且她并非真的做好了準備跟他一刀兩斷。
她承認,自己是依賴他的。
她根本就無法想象,如果生命中沒有他,自己的生活會變成什么樣子
于是,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,道:你說的這些,我也想過。但是他答應(yīng)過我,不會讓汪柔和那個孩子對我造成影響。況且,我愛他。
你這丫頭,是傻了嗎
盧倩戳了一下她的腦袋,恨鐵不成鋼地道:你就應(yīng)該咬死了那個小三,要她把孩子打掉,再跟你老公徹底了斷?。∵@才是你應(yīng)該做的。
葉佳禾嘆了口氣,有些失落的說:陸景墨不會答應(yīng)的。
畢竟,如果汪柔真的因為這次流產(chǎn)而失去了生育的能力,陸景墨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。
盧倩同情的看著她,總覺得葉佳禾現(xiàn)在,是在自欺欺人。
早晚有一天,矛盾還是要爆發(fā)的!
她只是暫時沉迷在陸景墨的溫柔鄉(xiāng)里罷了。
盧倩看時間快八點了,只能道:好了,我先不跟你說了,今天我們老師要去一個私立婦科醫(yī)院會診,還要帶著我呢!聽說那個孕婦的情況很復雜,讓我也跟著見識見識。
嗯,那你別遲到了,快去吧。
葉佳禾沒有多想,在電梯口,跟盧倩道了別。
……
陸氏集團。
陸景墨戴著葉佳禾送的圍巾到公司是,著實引來了許多議論。
那些眼尖的秘書,紛紛竊竊私語著。
天啊,你們看到總裁戴的那個圍巾了嗎怎么看起來跟義烏商貿(mào)城加工的一樣
別胡說!總裁能戴那種圍巾嗎這應(yīng)該是哪個大牌的新品,看著其貌不揚,估計得好幾萬一條吧
不對,我對大牌最有研究了,沒見過這種款式。我猜,肯定是私人訂制,總裁的西裝,很多不都是請意大利著名設(shè)計師,私人訂制的嗎
就在這時,肖明突然走了過來,清咳了一聲。
幾個秘書嚇了一跳,連忙低頭道:肖特助。
肖明嚴厲的目光掃過眾人,冷聲道:都沒事了嗎若是被總裁聽到你們在背后八卦議論他,明天這里恐怕就要換一波秘書了!
所有人都不敢吭聲,連忙回到自己位置上。
肖明引領(lǐng)著慕司沉進了總裁室??偛?慕律師來了。
好,你先出去吧。
陸景墨打發(fā)了肖明之后,立刻問道:怎么樣了你今天去警局,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新的線索。
慕司沉坐在他對面,喝了口茶,道:別提了。這么多年,這算是我遇到的為數(shù)不多,具有挑戰(zhàn)性的案子。
怎么說陸景墨道:就連你,都覺得難嗎
慕司沉撇了撇嘴,道:我是律師,不是神仙!說句實話,這個官司勝算極小。因為證據(jù)確鑿,加之汪柔還是孕婦,所以,法官肯定會偏向她的。
陸景墨蹙眉問:之前那個司機一口咬定說是葉朝明指使的他,你有沒有去探一探那個司機的底細
我已經(jīng)找人調(diào)查了,沒有任何問題。他沒有結(jié)婚,家里只有一個老母親,身患重病。而且,警察也從銀行那里,發(fā)現(xiàn)了葉朝明給那個司機的轉(zhuǎn)賬,一共是五萬塊。
五萬陸景墨不可思議的說:只有五萬,他就愿意幫葉朝明做這種殺人犯法的事情
慕司沉想了想,道:大概是他家太貧困了吧人在急需用錢的時候,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。我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窮兇極惡的當事人,幾萬塊錢,讓做什么都做。
可陸景墨還是覺得匪夷所思。
至于為了五萬塊錢,就把自己的前程都給搭上嗎
他嘆了口氣,問:那葉朝明那邊怎么說
還是不肯承認,說這五萬塊錢是自己借給司機的。慕司沉嘆了口氣,道:不過,沒人會信。因為當時借款的時候,也沒有任何欠條之類的證據(jù)。
陸景墨氣的將手中的文件狠狠扔到桌上,道: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所以,葉朝明坐牢是坐定了
也不能這么說。
慕司沉道:還有最后一個辦法,就是汪柔撤訴?;蛘?出諒解書。這樣的話,葉朝明可能判個緩刑,不需要坐牢。
陸景墨無語的看著他,道:讓汪柔撤訴,比打贏這個官司的難度,還要大!
慕司沉無奈的勾了勾唇角,道:那你就只好跟你家小太太打好招呼,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了!
陸景墨一籌莫展,眉宇間寫滿了沉郁。
要是能說,他早就說了。
可他根本就無法想象,葉佳禾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該是怎樣一番崩潰。
他不想讓她難過,更不想讓她因為這些事,吃不下睡不著。
陸景墨嘆息了一聲,沉沉地說:讓我再想想。
慕司沉正準備離開,目光卻落在衣架上掛著的那條圍巾。
想起剛才陸景墨的秘書們在外面的八卦,他突然輕笑出聲。
陸景墨感覺出他的嘲笑,白了他一眼,沒好氣地說:怎么你一個單身狗多年,現(xiàn)在羨慕了
慕司沉笑得更開了,能看得出,你很愛她。
不然,也不可能戴著這樣的圍巾,出去招搖過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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