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陸景墨把婚禮籌備好的時候,就是他們的‘游戲’結(jié)束的時候了。
對了,婚紗已經(jīng)設(shè)計好了,你這周有時間嗎我們得去歐洲試一下,如果合適的話,婚紗照也在那里拍吧。
陸景墨提起結(jié)婚的時候,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,都仿佛跳動著雀躍的光芒。
葉佳禾平靜地微笑著,點點頭,道:好啊。
還有一件事……
陸景墨抱歉地望著她,道:汪柔已經(jīng)把對面的舞蹈室出售了,東西也搬空了,明天就會離開海城。但她想見君耀最后一面,你覺得,可以嗎
葉佳禾微微一頓,道:干嘛跟我商量君耀是你跟她的兒子,你們自己決定就好。
陸景墨卻握著她的手,耐心地說:你馬上就是我的陸太太了,凡是跟我,跟君耀有關(guān)的事情,我當(dāng)然要跟你商量。如果你介意,我不會讓君耀去見她的。畢竟,她這樣的秉性,多跟孩子接觸也沒什么好處。
不會。
葉佳禾淡淡地說:她有錯,但君耀沒錯。如果我剝奪了他跟親生母親見面的機會,恐怕他會更恨我的。
陸景墨將她摟進(jìn)懷里,輕撫著她的背,道:謝謝你,佳禾。我相信君耀遲早都會接受你,理解你的。
……
翌日,陸景墨讓張媽帶陸君耀去見汪柔,而自己此生,都不會再去見這女人一面。
機場外面,汪柔沖張媽吼道:你滾遠(yuǎn)一點,我有話要跟君耀說!
張媽想到這女人也猖狂不了多久了,便站遠(yuǎn)了些,看著汪柔在陸君耀耳邊說著什么。
半小時過去,汪柔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陸君耀。
回去的路上,張媽試探著問:小少爺,剛才你媽媽給你的什么啊
她明明看到汪柔往陸君耀口袋里塞了個什么東西
陸君耀立刻護(hù)住自己的口袋,警惕地說:沒什么,是媽媽留給我的紀(jì)念品。
張媽雖然懷疑,但陸君耀這樣子護(hù)食兒,她也沒有辦法硬搶。
因此,她只好等到了醫(yī)院,見到了陸景墨,才將汪柔偷偷塞給陸君耀東西的事匯報給他聽。
陸景墨現(xiàn)在對汪柔充滿了防備。
聽張媽這么說,他一個人走進(jìn)病房,對陸君耀道:君耀,你今天去見你媽媽,她有跟你說什么嗎
說了。
陸君耀鄭重的點點頭。
陸景墨耐心地問道:她說了什么
陸君耀這才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錄音筆交給了陸景墨。
他按照汪柔交給他的,解釋道:媽媽說,她開舞蹈室的時候,有個學(xué)生的家長是靳家的傭人。你聽完錄音筆里的內(nèi)容,就都明白了。
陸景墨疑惑的看著手中的錄音筆,實在不知道汪柔又在玩什么花招。
他打開錄音筆,里面放出的聲音卻讓他整個人如遭雷擊,怔怔的站在原地。
因為,里面是葉佳禾拜訪靳家,與靳家人寒暄,與靳南平濃情蜜意的話。
靳夫人似乎對葉佳禾十分滿意,不停催促著他們把婚事定下來。
不僅如此,這個錄音還錄到了葉佳禾與靳南平的單獨對話。
她說:靳老師,謝謝你愿意相信我,愿意等我。我答應(yīng)你,等我把跟陸景墨之間恩恩怨怨都了結(jié),我們就離開這兒。我再也不會讓你為我擔(dān)心,你對我有多好,我就會對你有多好。
陸景墨緊緊握著手中的錄音筆,一遍一遍的聽。
仿佛只有這樣,才能提醒他,一切都是真的,他不可以再自欺欺人下去了。
葉佳禾的聲音那么明朗,那么動人,他已經(jīng)多久沒有聽到這種聲音了
陸景墨不可抑制的顫抖著,他多想沖到她的辦公室,去質(zhì)問她,為什么要這么欺騙他
明明之前有好多次機會,他問她,她可以坦白,可她卻讓他沉淪,誤以為她是真的想跟他在一起。
陸景墨不停的深呼吸著,想克制住那股快要沖破胸腔的憤怒。
后來,他還是沒有忍住,去了她辦公室。
可護(hù)士告訴他,葉佳禾今天并不在醫(yī)院,而是去了外面開會。
陸景墨便給陸君耀辦理了出院手續(xù),帶著陸君耀回了家。
當(dāng)天晚上,葉佳禾的電話便打了過來。
畢竟,陸君耀的治療療程還沒有到,他突然帶陸君耀出院了,的確很奇怪。
可陸景墨只是克制著自己的情緒,在電話里盡量平靜的說:君耀想回學(xué)校上課,我就帶他先回家了。不然你現(xiàn)在過來吧,幫我勸勸他。
葉佳禾只能聽到陸景墨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似乎帶著無盡的疲憊。
她沒忍心拒絕,下了班就來到了陸家。
然而,今天的陸家很安靜,平日里走來走去的女傭,現(xiàn)在一個都不見了。
是陸景墨一個人給她開的門。
男人身上帶著濃濃的酒氣,眼神似乎有些迷離。
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
葉佳禾望著桌子上快要空掉的酒瓶,蹙眉道:君耀呢你這樣,會嚇著他的。
陸景墨冷笑了聲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:張媽把他帶走了。今天這個家里,就只有我和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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