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笑的親生父親是誰,你們知道嗎?”
“不要胡說!笑笑就是你的兒子!”舒父斷喝一聲。
“是我胡說,還是你們不想說?”鄭浩逼近舒父,唇角的笑靨慢慢放大。
“就算你不說,我也知道是誰!我就是搞不懂,既然舒文那么愛孟知冬,這些年一直放不下,整日念著她和孟知冬的過去,為何當(dāng)初要刺孟知冬一刀?害得孟知冬差點喪命?我調(diào)查過當(dāng)年的事,孟知冬根本沒有劈腿?!?
緊接著,鄭浩自問自答道。
“哦對了!舒文精神不好!暴躁易怒,又有很強(qiáng)的掌控欲!操控欲!這個世上,沒有男人能受得了她神經(jīng)兮兮的脾氣!”
鄭浩氣憤地指著他自己,“只有我!忍了她一天又一天,一年又一年!而她呢?連晚上做夢都在喊孟知冬的名字!”
“就連你們!”
鄭浩指著舒家二老,“也會時不時提起孟知冬,遺憾他們沒有在一起,沒有兩家聯(lián)姻!得到男方家族的幫扶!而是選了我這個無權(quán)無勢的小人物,一邊利用我接盤,一邊嫌棄我!我就是在這種日日折磨的諷刺中,度過了十年!”
“試問哪個男人受得了,自己的老婆心里一直藏著另外一個男人,還要養(yǎng)她和那個男人的野種,假裝視如己出!”
“不懂得知足的人是你們!你們還有臉問我,做了什么?我能做什么?我有今天,都是拜你們一家所賜!”鄭浩最后一句話,喊的十分痛快。
終于將積壓在心底多年的郁憤,統(tǒng)統(tǒng)發(fā)泄了出來。
“太過分了!太過分了!我打死你!”舒父氣得掄起拐杖來打鄭浩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