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韻如氣得臉都綠了,瞪了他和恩寧一眼,氣沖沖走了。
喬晨光再也忍不住,捂著肚子大笑起來,對楚黎川豎起大拇指。
“黎川哥,還是你絕!釜底抽薪,用魔法打敗魔法!”
“剛剛我和恩寧都要嚇?biāo)懒?!白校長拍了我們倆的照片威脅恩寧!在酒店房間的照片一旦傳出去,我和恩寧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。”
“還是黎川哥睿智!有我們四個人同框的照片,白校長手里的照片再沒任何價值!這么好的主意,我剛剛怎么沒想到?!眴坛抗馇昧饲米约旱念^,恨自己太笨。
楚黎川俊臉緊繃,目光寒冽地盯著喬晨光。
喬晨光頓時渾身寒毛直豎,說了一句“我還有事”,跟個虎口脫險的兔子似的,蹭地一下逃走了。
恩寧也跟著往外走,剛到門口,腰際一緊,被楚黎川的長臂一把撈了回來。
“房間都開好了,不做點(diǎn)什么,豈不是浪費(fèi)?”
他環(huán)住恩寧纖細(xì)的腰肢,輕輕捏了一把。
明明已經(jīng)生過三個孩子,恩寧的腰又細(xì)又緊,沒有絲毫贅肉,完美得好像未經(jīng)人事的少女。
恩寧打開楚黎川的手,仰頭看著男人欠揍的嘴臉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?”
“你是我老婆,我是你老公,夫妻一體,我豈會不知道你在哪兒?”楚黎川低頭湊近恩寧,溫?zé)岬暮粑鼑姙⒃诙鲗幍拿骖a上。
好像羽毛輕拂,讓人癢癢的。
恩寧偏頭避開他的挑逗,“你跟蹤我?還是在我身上放了定位器?”
恩寧推開楚黎川的懷抱,將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出來,找了個遍,也沒找到定位器。
她又打開手機(jī),翻看所有app,或許定位在手機(jī)里。
可找了半天,還是沒找到。
恩寧忽然想起什么,“好啊好啊,叛徒!又是刀疤臉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