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會幫我的對吧?現(xiàn)在只有你還關心我,幫我聯(lián)系我爺爺,讓我爺爺來救我?!?
“我不要呆在這里!我要出去!”邵芙蓉尾音哽咽。
池風吐出一口氣,吹開擋在眉宇間的碎發(fā),“邵爺爺說,一切依法處理,這事他不會插手?!?
“什么?怎么可能!我爺爺怎么會不管我!”
“邵小姐,你清醒點吧!這次確實是你錯了!若妍姐現(xiàn)在還在醫(yī)院,耳朵能不能恢復正常還不知道!你已經構成人身傷害,很可能因此失聰,變成聾子!”
“你覺得你沒錯,可若妍姐做錯什么了?顧焱不愛你,那是他的事,和別人有什么關系!”
邵芙蓉一把推開池風,嘶喊道,“如果不是顧若妍勾引顧焱,顧焱怎么可能出軌!”
池風實在無力再辯白此事,邵芙蓉因為執(zhí)念,已經完全失去理智,失去自我了。
“連我這個學生都知道,人活著,活的是自己!愛情從來都是雙向奔赴,一個人的單戀,你做再多,也是徒勞!”
“我要趕飛機!先走了!你在這里對人態(tài)度好一些。在這種地方遭人厭,受苦的是你自己!”
池風不顧邵芙蓉的呼喊,頭也不回地走出警察局。
池風連夜回了帝都。
曹慧蘭則連夜來了云南,照顧顧若妍。
可曹繪蓮沒有在病房找到顧若妍。
問了護士才知道,顧若妍回酒店了。
她嫌醫(yī)院太吵,晚上睡不著,明天輸液再過來。
給顧若妍打電話,手機關機,聯(lián)系不上。
曹繪蓮只好在病房等。
翌日一早。
顧焱來醫(yī)院看望顧若妍,也沒看到人。
在醫(yī)院等了一上午,顧若妍還是沒有出現(xiàn)。
顧焱打電話問顧站,這才知道,顧若妍在劇組上班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