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昌對著手機(jī),沒說話。
因?yàn)樗呀?jīng)知道,二十多年同床共枕的枕邊人,根本不是自己認(rèn)識(shí)的那樣,其實(shí)是個(gè)表里不一,兩面三刀,心地惡毒之人。
可他們已經(jīng)幾十年的夫妻。
孩子都到了快成家的年紀(jì)。
難道真的離婚嗎?
只能將就對付下去,心如死灰地了此余生。
恩寧沒有催促許昌,靜靜等待他的回復(fù)。
最后,許昌還是來了恩寧說的這家酒店,拿著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房卡,推開一間客房的門。
許昌在推開門時(shí),想過很多種可能,唯獨(dú)沒想到,那個(gè)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老婆,竟然和別的男人衣衫不整滾在床上,場面熱情,不堪入目。
許昌整個(gè)驚呆在門口,許久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
還是白韻如察覺到有人進(jìn)來,尖叫一聲,推開在她身上狂吻的鄧制片。
“老......老公,你怎么來了?”白韻如驚慌失措抓著被子,遮住身體。
鄧制片正在興頭上,被白韻如推開,還要往白韻如身上撲。
白韻如給了鄧制片一巴掌,這才讓鄧制片稍微清醒一些。
“怎......怎么回事?”鄧制片愣了下,趕緊抓著衣服遮住自己。
許昌不想讓如此不堪的畫面,玷污自己的眼睛,轉(zhuǎn)身往外走。
白韻如從床上沖下來,拽住許昌,哭聲哀求,“老公,你聽我解釋,不是你看到的這樣......”
“你還在狡辯!你當(dāng)我是瞎子嗎?”許昌一把推開白韻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