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點(diǎn)了一樣的,老板說要十五分鐘烤好,這份我先吃!”盛萊搶過楚黎川手里的盒子,挖了一口塞入嘴里。
楚黎川沒來得及阻止,氣惱地盯著大口大口吃芝士紅薯的盛萊,臉色緊繃,說道。
“你當(dāng)他們那群人的嘴巴是那么好撬開的?他們無惡不作,心腸早就壞透了!他們傻嗎?他們比你我都清楚,一旦被抓不可能活著出來,還妄想江濤和你交代下線的線索!”
“說不說,結(jié)局都一樣,他們?yōu)槭裁凑f?說的越多,罪行越重,死的越快!保不齊還會連累在外頭的家人!倒不如一個人扛下所有,少得罪些人!”
盛萊扯著長長的芝士,塞入嘴里,弄得滿嘴都是,用舌頭卷著拉絲的芝士,含糊不清說。
“那也不能知法犯法,隨意殺人!江濤的罪行自有法律制裁,你現(xiàn)在是商人,你沒有權(quán)利私自掌控別人的生死?!?
楚黎川見盛萊吃的埋汰,忍著惡心看向窗外,“江濤的死,和我沒關(guān)系!你別冤枉人!想教育我,拿出證據(jù)!”
盛萊喉口一噎,“如果我有證據(jù),不會坐在這里和你談!”
“沒有證據(jù),一切免談!我做事,不用你教我!”
“誒,你這人,又犯軸,我不是為了你好嗎?有家有業(yè)的,怕你犯錯!”
“謝了!”
楚黎川見老板拿著新烤好的芝士紅薯出來,起身拎起袋子,“我老婆在家等著吃,先走了!”
現(xiàn)在趕回去,恩寧還能吃上熱乎的芝士紅薯。
盛萊趕忙將盒子里剩下的紅薯,全部塞入嘴里追出去。
“楚黎川,你給我站??!”
然而,他晚了一步,楚黎川已經(jīng)上車走人了。
盛萊踢了一腳路旁的電線桿,痛得他低叫一聲。
“該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