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我什么?想我的錢嗎?”
“恩寧,怎么能這樣說?好歹我們曾經(jīng)也是一家人......”
不等何月說完,恩寧厲聲打斷。
“別侮辱一家人!那筆錢,我不會借給你,你不用討好我!”
何月哭了起來,期期艾艾說,“恩寧,當(dāng)我求你,幫幫我吧!福寶生病了,病得很重。這是救命錢!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,見死不救吧?”
“我為什么不能見死不救?他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嗎?”
“恩寧......嗚嗚,福寶好歹要叫你一聲姑姑的!”
“我算他哪門子姑姑!我和他有血緣嗎?”
恩寧的冰冷無情,徹底讓何月沒了聲音。
過了好久,才腆著臉發(fā)出微弱的聲音,“池安可是當(dāng)福寶是親兒子......福寶看到他也親的很,剛學(xué)會說話,喊的第一聲就是爸爸。”
恩寧沒有看見,楚黎川站在距離她不到三米的位置。
楚黎川擔(dān)心恩寧看見他,還往旁邊的轉(zhuǎn)角靠了靠,倚著門廊,點(diǎn)燃一根煙。
他已經(jīng)在這里聽了一會了。
林放提著楚黎川在澳大利亞給恩寧買的禮物,身上大包小包,掛得像個圣誕樹,心里正在抱怨,boss著急見少夫人,車子剛到醫(yī)院,人就跑沒影兒了,也不知道幫他提兩個。
他看見恩寧正要打招呼,被楚黎川拉到一旁,一起藏起來,還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。
“噓!”
楚黎川咬著煙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的小女人。
幾天不見,棱角更勝,周身都似帶著刺兒,這是又被誰惹急了?
他就喜歡看恩寧發(fā)火,眼睛亮亮的,似帶著銳利的鋒芒,像個伸出小爪子的小野貓,可愛逗趣極了。
小別勝新婚。
楚黎川現(xiàn)在看恩寧,哪兒哪兒都好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撲上去,將她緊緊抱在懷里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