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回去的路上,錦朝朝又做了一個(gè)噩夢。
夢里封墨沒有找到她,也沒有把封粟托付給她。
封墨死在庫林手中后,封粟得到消息,沖動地要給他報(bào)仇,結(jié)果被庫林抓住囚禁,受盡折磨。
后來她假裝受不了折磨,攀附庫林,成為他身邊最厲害的女人。
她一邊承受庫林的侮辱,一邊偷偷發(fā)展自己的勢力,再加上邪惡力量的加持。
她把庫林身邊的所有人都收買了。
經(jīng)過她長達(dá)三年的努力,最終成功把庫林殺了,自己取代他的位置。
從那以后,她就成了世界上最厲害的大毒梟。
因?yàn)樵谛皭毫α康募映窒?,她比庫林更加兇殘,比庫林更加狡猾?
短短十年,毒品在她手中不斷改良,很多地方毒品泛濫,無數(shù)家庭破碎,然而被封粟親手殺死的人都有幾萬人。
她揮金如土,殘暴不堪,很多警察死在她手中,提起她的名字就被萬人唾棄。
錦朝朝從噩夢中醒來,拿過手絹擦著額頭的汗水。
封粟坐在她旁邊,滿臉擔(dān)心地問,“你這是怎么了?”
錦朝朝放下手絹,抬頭望著封粟青春靚麗的臉龐,此時(shí)的她像極了不諳世事的公主,和噩夢中的那個(gè)人天差地別。
她忽然伸手抱了抱她,“沒事,就是睡著了做了個(gè)噩夢。”
封粟被突然抱住,還以為是錦朝朝被噩夢嚇到。
她輕拍她的后背安慰:“沒事了,不就是一個(gè)夢,有什么好怕的。錦朝朝,想不到你會害怕噩夢?!?
錦朝朝深吸一口氣,聽著耳邊的調(diào)笑聲,放開封粟,心情也平復(fù)了很多。
她滿不在意地回話:“害怕噩夢,有什么大驚小怪。”
不會做夢的人,一旦入夢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封粟哈哈大笑,“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該天下無敵,沖鋒槍都不怕,竟然害怕做夢?!?
……
回去的路上,錦朝朝被封粟調(diào)侃了一路。
也沖淡了不少親人離去的憂愁。
下午錦朝朝回到家。
發(fā)現(xiàn)宴臨和秦淺帶著禮品來拜訪。
錦朝朝進(jìn)門,秦淺就高興地走上前打招呼,“終于等到你回來了,我們過來看看宴回,順便找你聊聊?!?
錦朝朝見二人似是剛落座,回頭對身邊的墨雪道:“去告訴媽,讓她把宴回帶過來?!?
“是!”墨雪恭敬地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秦淺每次來傅府,都有不一樣的感受。
哪怕是同樣的園子,傅府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。
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著不一樣的生機(jī),讓人一走進(jìn)來就感覺很舒服。
宴臨也喜歡錦朝朝家里的環(huán)境,別說花園,就是花廳周圍的花草都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治愈感。
片刻后,媽帶著宴回來到客廳。
多日不見,宴回變了很多。
尤其是那雙眼睛,以前的宴回眼神總是陰冷邪惡,看到感興趣的東西會主動出擊,遇到不感興趣的會無視,甚至是不屑多給別人一個(gè)眼神。
如今的宴回,眼神黑亮,像是深淵一樣,讓人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媽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微笑,回頭對宴回道:“這是你哥和嫂子,你不是說要做一個(gè)有禮貌的人嗎?你也看了不少書,何為有禮貌,你應(yīng)該清楚。”
宴回上前,語氣僵硬,“哥嫂!”
秦淺驚愕地瞪大眼,在她的記憶里,宴回很少如此安靜又乖巧地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