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好陸準(zhǔn)備就緒背著步槍推門進(jìn)來,正看見白楚年面對門口撐著沙發(fā)跪在一樓的地毯上。
陸:“?倒也不必。”
渡墨暗自慶幸沒和這條魚同睡一室,連外援大佬都被打成絲血,太危險了。
白楚年黑著臉站起來走出去,陸讓他開車,他從鼻子里哼出一聲:“誰愛開誰開,老子不伺候了,陪小孩過家家不如回去睡覺?!闭f完走出酒店坐進(jìn)了副駕駛,放低靠背,抬腳架在車窗沿,枕著手闔眼睡覺。
渡墨看著局勢緊張,自告奮勇開車,右腳剛踏進(jìn)駕駛座就被電了個哆嗦,頭發(fā)都炸了起來。
回頭一看,蘭波正卷在酒店門口的迎賓雕像上,眼神充滿警告意味,半透明尾巴里電流流竄速度變快,亮度也越發(fā)明亮,顯然在蓄電。
“哥,您來?!倍赡撕缶狭艘还?,給蘭波拉開駕駛座車門。
蘭波順著車窗坐了進(jìn)去,長尾巴彎曲成波浪狀,一個弧負(fù)責(zé)踩一個踏板,熟練地啟動車子,打方向繞出車庫啟程,時不時放電調(diào)整三個后視鏡。
陸首先敏銳地發(fā)現(xiàn)兩人之間氣氛奇怪,不小心就看見他們的脖子上多了好幾個紅印和齒痕。
“哎呀?!标懹猛枚湮孀⊙劬?,紅著臉指責(zé),“你們都沒結(jié)婚呢,怎么能這樣。”
白楚年摸了一把脖頸的血痂,輕哼了聲:“誰告訴你非得結(jié)婚才能咬脖子?!?
“我爸爸說的?!标憦耐枚淇p里睜開眼睛偷瞄,“我爸爸說,他是隼,有抓兔子咬兔子的習(xí)性,所以喜歡咬爸比?!?
白楚年翻了個身,對會長的私生活八卦十分感興趣:“我以為會長是性冷淡,他抽屜里放了滿滿的抑制劑?!?
陸睜大眼睛:“什么是性冷淡?”
白楚年看了蘭波一眼,仗著呆魚聽不懂,肆無忌憚地說:“我想操.他不給操,想親他不給親,就是性冷淡?!?
突然,車子一個急剎甩尾,拖出一道長長的轍印,帶著車?yán)锏娜藮|倒西歪頭暈?zāi)垦?,白楚年以為遭遇了什么緊急狀況,立刻摸槍以經(jīng)驗判斷朝可能來人的方向各開一槍。
車子停了下來,黎明時分,天光尚未大亮,空氣有些悶熱,周圍一片寂靜。
蘭波雙手扶著方向盤,冷漠盯著前方,尾巴松開剎車踏板,卷到白楚年脖子上,把人拽到自己面前。
兩人相隔幾厘米,互相嗅著對方呼吸中信息素的淡香,蘭波微揚下頜,讓自己的視線稍高于alpha,挑眉問:
“你,親……的,少……了?”
白楚年被那雙藍(lán)寶石眼俯視著,腦子里出現(xiàn)了短暫的空白。
雖然但是,他到底能聽懂多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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