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一艘?!笔绦l(wèi)道,“旗幟已降,應(yīng)當(dāng)是西南王?!?
“王爺劫持了一艘船?”溫柳年遠(yuǎn)遠(yuǎn)望過去,還未找到段白月在那,那巨型船只卻已經(jīng)四分五裂,沉入了海中。
楚淵自然也在看那艘船,見狀心里猛然一空,不過還未等他下令,便見段白月已經(jīng)上了一艘小船,正朝這邊駛來。
大船落水,上頭的傷兵也便跌入海面,魚群嗅到鮮血的味道,本能便轉(zhuǎn)身去捕食,大楚的將士總算有了片刻喘息的機(jī)會,將剩余的大魚合力掀翻后,趕忙扯起風(fēng)帆朝著海洋深處開去。
看著魚群撕咬那些叛軍,妙心雙手合十,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。
段白月縱身跳上甲板,將玄冥寒鐵插回劍鞘。
“你怎么樣?”楚淵扶住他。
“我沒事,一點傷都沒受?!倍伟自孪铝钍绦l(wèi)去那艘小船上,從船艙中拖出來一個人,船尾還掛著一個網(wǎng)兜,里頭兜了兩條活的怪魚,打算留著給葉瑾。
“是誰?”楚淵問。
“看穿著應(yīng)當(dāng)是個副將,武功算不得?!倍伟自碌?,“至于黑鴉,廢了一條胳膊,不過人跑了,是當(dāng)初來接劉錦德的那條大魚?!?
“我都看到了?!背Y道,“你沒事就好。”
“雖說沒真正打起來,不過這仗也算我們贏?!倍伟自碌?,“就是難看了些,以后史書不記便是?!?
楚淵遠(yuǎn)遠(yuǎn)看去,就見對方的戰(zhàn)隊已經(jīng)隱沒在了迷霧中,魚群也已消失不見,海面恢復(fù)平靜,只留下一片若有似無的暗紅。
有不少楚軍將士都是受了傷,船隊撤回先前的島礁群,天色已暗,軍醫(yī)駕著小船穿梭替眾人診治。溫柳年與葉瑾都在研究那條大魚,至于被段白月俘虜回來的那名副將,一直昏迷不醒,還鎖在船中被人看著。
“這一戰(zhàn)可當(dāng)真是憋屈?!睖亓暧媚竟鞔亮艘幌履菞l大魚,贏也贏得倉皇狼狽,甚至還有些摸不著頭腦。虧得是西南王武功蓋世,可單單靠著西南王一個人,將來也不成,還得要找出破解的法子。
另一處船艙里,段白月正在替楚淵纏繃帶,將手指握在手中捏了捏:“傷口不深吧?”
“沒事?!背Y抽回手,“不過有些意外?!?
“先前玄冥寒鐵本就是用你的血喚醒?!倍伟自碌?,“不過我一直舍不得?!?
“再試試?”楚淵問。
“不行?!倍伟自碌?,“它醒時有些瘋,若是現(xiàn)在要飲血,我總不能拿它殺魚?!?
“聽著有些邪門。”楚淵擔(dān)心,“你能壓制住它嗎?”
“自然。”段白月點頭,“一把劍而已?!?
“可玄冥寒鐵不是一般的劍?!背Y握住他的手,“秦宮主就曾因赤影劍入魔,你……”
“赤影劍是上古妖劍,自然會有邪性,會反噬不意外?!倍伟自碌?,“可玄冥寒鐵是由魚尾族的先祖所鍛造,他們天性純良不問世事,又如何會有魔性,只是件兵器罷了。”
“魚尾族?”楚淵道,“先前沒聽你說起過?!?
“那現(xiàn)在說了,是不是就不用擔(dān)心了?”段白月將玄冥寒鐵放回桌上,“去看看葉谷主吧,魚群的事情不解決,只怕大軍也難以攻入翡緬國?!惫P趣閣手機(jī)端m.biquwu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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