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淡定道:“不出去,養(yǎng)傷?!?
段瑤在旁抽抽嘴角,呵呵。
“可阿沉哥方才與那個小大夫一起聊天,說你已經(jīng)沒事了。”月蘿道,“對了,皇上也在外頭?!?
段瑤實心實意道:“那我哥就更不能出去了?!狈駝t要么后位難保,要么被打斷腿,不管哪一種都很慘。
“皇上在做什么?”段白月問。
“什么也沒做,就是看著遠(yuǎn)處,好像在笑。”月蘿道,“皇上可真好看,是我見過頂好看的人,就好像是從畫里剛走出來一樣,眼睛像天上的星星,頭發(fā)比錦緞還亮?!?
“嗯?”楚淵推門進(jìn)來。
“皇上?!痹绿}被嚇了一跳,懷中貝殼散落一地,臉通紅。
“出去吧?!背Y笑道,“你的阿沉哥在找你?!?
月蘿答應(yīng)一聲,用手背冰了冰滾燙的臉頰,轉(zhuǎn)身跑了出去。段瑤也識趣離開,段白月沖他伸出手:“你總算是來看我了?!?
楚淵挑眉:“五天而已?!?
段白月道:“加上今日,便是六天?!?
“六天又如何?!背Y坐在床邊。
“六天一點都不如何?!倍伟自聦⑺M(jìn)懷中抱緊,“打算晾我多久?”
楚淵道:“你失蹤了多久?”
段白月頓了頓,答:“一個月?!?
“所以呢?”楚淵勾起他的下巴。
段白月咬住他的指尖,討價還價:“十天?!?
楚淵道:“兩個月。”
段白月拉長語調(diào):“媳婦兒……”
“叫什么也沒用?!背Y下巴抵在他胸前,懶洋洋蹭了蹭,閉上眼睛打算休息一陣。
段白月指尖滑過他的頭發(fā),在脖頸處的肌膚上輕輕蹭了蹭,而后便試圖挑開衣扣。
楚淵閑閑道:“三個月?!?
段白月立刻停下手。
船艙里很安靜,楚淵在他懷中睡了一陣子,覺得肚子餓了,便伸個懶腰,獨自起身出門吃飯,走得挺爽快。
段白月:“……”
段瑤抱著裂云刀靠在門口,道:“嘖嘖?!?
段白月?lián)]手彈出一枚暗器。
段瑤哇哇叫著躲開,看著面前幽藍(lán)色的刀刃,很心塞。
為何也不挑個沒有毒的。
船隊在海上漂了半月,終于在一日清晨抵達(dá)楚軍大營。先鋒隊已經(jīng)先一步傳回了消息,此時所有人都在甲板上等,司空睿踮著腳,滿臉寫滿焦急,直到見著段白月從船艙里出來,并沒有缺胳膊少腿,方才松了口氣,不由分說一把抱住他,淚流滿面。
楚淵:“……”
“你沒死啊?!彼究疹_煅嗜f分,好不容易才說出四個字。
段白月嫌棄道:“就算我沒死,你也不至于傷心成這樣,快些放手?!?
楚淵別過頭,忍笑。
葉瑾看著月蘿與阿沉,疑惑道:“這二位是?”
“是我從海外孤島帶來的援兵。”段白月將司空睿丟到一邊,“輕功極好,熟知各種陣法,亦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“這樣啊?!比~瑾道,“那此番真是多謝二位了?!?
阿沉笑笑,并未說話。月蘿偷偷看了看段白月,見他眼底戲謔,又是臉紅一跺腳——看一下不行嗎,這大船上的男子,是都很好看啊。
楚淵命溫柳年親自帶他二人去往住處,走到無人處,阿沉猶豫道:“那位大師,也是楚軍的人嗎?”
“小哥是說妙心大師?”溫柳年點頭,“那是大楚一座寺廟中的高僧,與皇上有些交情,武功也高,此番便來助戰(zhàn)?!?
阿沉點點頭,并未多說什么,溫柳年也沒再問,一路帶到住處后,便恭敬告辭離開。
段白月道:“傷口疼。”
楚淵道:“忍著。”
段白月道:“要吐血?!?
楚淵道:“吐吧?!?
“看我一眼啊?!倍伟自伦诖采?,“好看。”畢竟是皇后。
楚淵在桌邊喝茶,頭也不抬。
段白月掀開被子。
楚淵道:“敢下床,朕便找人將你抬去隔壁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段白月道:“親你也有錯?”
“居心不良?!背Y單手撐著腮幫子,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?!?
段白月望天:“是那和尚自己不走?!辈皇枪室庖?dāng)面親。
楚淵好笑,也替他倒了杯熱茶過來:“四歲。”
段白月趁機將人攬到懷中:“上回還是五歲?!?
楚淵捏捏他的下巴,湊近親了一下。
“皇上,王爺。”溫柳年在外頭道,“微臣有事要奏?!?
“得。”段白月松開手,“這可是全大楚最懂眼色的一個人,說有事,怕真是急事?!惫P趣閣手機端m.biquwu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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