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悠悠身體一沉,被壓得悶哼出聲,猛地睜開眼,便看到許景放大的俊臉近在咫尺,滾熱的呼吸盡數(shù)噴灑在她的臉上,如同烙鐵炙烤著她最后的理智。
吳悠悠心頭一慌,用力推搡身上的男人。
“你干什么?你放開我!”
許景到底是男人,力氣很大,吳悠悠根本推不開。
許景抓著吳悠悠的雙手,固定在頭頂,讓她仿佛成了那砧板上的魚肉,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。
“悠悠,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!我只是想今晚睡在這里,我可以發(fā)誓,我保證什么都不做,只是想……”
許景低下頭,額頭抵在吳悠悠的額頭上,一副努力克制的樣子。
“我真的很喜歡你,對你一見鐘情!又這么巧,我們的房間住在隔壁,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緣分!”
“我不想錯過你,想抱著你好不好?”
“我剛回國,母親進(jìn)去了,父親也不在身邊,家里人因?yàn)槟赣H的事,都不待見我,覺得我是罪犯的兒子?!?
“我好孤獨(dú),你能陪陪我嗎?”
許景的身體徹底壓在吳悠悠身上,吳悠悠都快喘不上氣了。
“你……你確定什么都不做?”
吳悠悠有點(diǎn)心疼許景,她和許景又何嘗不是同命相連?
父親死了,母親吸毒,被送去戒毒所,據(jù)說身體很不好,已經(jīng)活不久了。
她從小受人歧視,如今工作了依舊如此,他們都覺得她有個吸毒的母親,她身上也不干凈,避她如蛇蝎,背地里說些難聽的話,孤立她。
她每天都自我安慰,自己也很好,他們不理她,她也不想理他們。
其實(shí)這種孤獨(dú),只有自己清楚,尤其夜深人靜時,仿佛直接只有自己一個人。
孤冷得胸腔里都是涼的。
“你保證,你不碰我,只是睡在這里?”
許景舉手發(fā)誓,“我保證?!?
“那你下來!”
許景從吳悠悠身上下來,吳悠悠讓出旁邊的位置,許景躺下來,掀開被子鉆入?yún)怯朴婆偷谋桓C。
他伸手要抱住吳悠悠。
吳悠悠護(hù)住自己,“你說只是睡覺?!?
“抱一抱,好不好?我怕我睡不著。我只是想抱著你。”
吳悠悠猶豫一陣,道,“只能抱抱。”
許景很高興,剛開始只是抱抱,可抱著抱著,他的手就不老實(shí)了。
在吳悠悠的身上游來游去,撩撥得吳悠悠身上癢癢的,很難受。
“你別亂動,睡覺了!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想摸摸你!”
“你說過只睡覺的!”
“好,我睡覺?!痹S景的手終于安分了一陣,可不到一分鐘,他的手又有了動作。
居然摸向吳悠悠的胸前,呼吸滾熱地噴灑在吳悠悠的頸窩,身子也要往吳悠悠身上壓。
他顯然克制不住了。
吳悠悠生氣了,“你說過只睡覺的,你干嘛摸我!”
吳悠悠再不裝了,忽然發(fā)力,一腳將許景踹下床。
許景摔得吃痛出聲,倒在地毯上,一時間起不來。
吳悠悠掀開被子坐起來,整理好身上的衣服。
“你怎么說話不算數(shù)?”
許景一臉吃痛,“悠悠,我……我有點(diǎn)克制不住我自己,你太好了,我忍不住想靠近你?!?
吳悠悠跳下床,抓著許景的衣領(lǐng),連拖帶拽地把許景丟了出去。
許景沒想到,吳悠悠居然這么的力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