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蔓可的眸光閃了閃,在酒吧交錯的霓虹燈中,亮著異樣的光彩,份外明亮耀眼。
許景笑得愈發(fā)絢爛,“怎么樣?”
“你想和我單獨相處?”楚蔓可輕輕摩挲著酒杯的邊緣,幾分玩味,幾分興致地問。
許景單手撐頭,掃了一眼不遠(yuǎn)處的刀疤臉,問,“你不想嗎?整天像個囚犯一樣被人盯著,做什么都不自由。你是人,又不是籠中鳥。”
“人活著,自由最重要,自在快活!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想怎么瀟灑就怎么瀟灑,才不枉來人間一遭?!?
“不然等你老了,難道不后悔年輕時沒有好好放縱一回?”
楚蔓可笑彎美眸,端起杯子仰頭而盡,“說的好,怎么快活怎么來!人生嘛,要活得精彩才夠本!”
楚蔓可是經(jīng)歷過數(shù)次生死邊緣的,早就看透了人生苦短,要及時行樂。
好在她年輕,還有錢,有資本由著性子自由揮灑。
“你打算怎么幫我甩掉保鏢?”楚蔓可湊近許景,笑呵呵問。
許景望著楚蔓可帶著流光的眸子,喉結(jié)滾動,“我知道這家酒吧有個后門,在洗手間那邊。出去后有一條后巷,我先走,在那邊等你?!?
“那你準(zhǔn)備帶我去玩什么呢?”楚蔓可好奇問。
許景貼近楚蔓可,聲音很低,帶著蠱惑,“讓人快樂忘記所有煩惱的游戲。”
“好呀!你去等我!”楚蔓可撩了撩長發(fā),笑盈盈望著許景。
她的眼睛美極了,仿佛能把人的魂兒勾走。
許景心神一蕩,樂得唇角都壓不住了。
“好,我先去等你,你可要快點?!?
許景起身離開吧臺,去了后面的洗手間。
楚蔓可又喝了一杯,晃著杯子輕輕碰著酒瓶,發(fā)出清脆悅耳的聲音。
她等時間差不多了,從椅子上起身,對刀疤臉招招手。
刀疤臉當(dāng)即過來,等候吩咐。
“我去洗手間,在這里等我。不許走開哦!”
刀疤臉點頭,筆直立在楚蔓可的椅子旁,守著楚蔓可的杯盞,免得在這種混雜的地方,被人動手腳。
楚蔓可去了酒吧后面,果然看見有一扇小門。
推開門,后面就是一條黑漆漆的巷子,沒有燈光,什么都看不清。
許景用手機(jī)手電筒,對著楚蔓可晃了晃。
楚蔓可揚唇一笑,拎著包朝著光亮的地方走過去。
這條巷子黑乎乎的,是最適合干點壞事的地方。
不遠(yuǎn)處更黑暗的地方,就有女人和男人氣喘吁吁的嬌喘,讓人臉紅心跳。
楚蔓可站在許景面前,低聲問,“這種地方,你也敢?guī)襾???
許景聽著不遠(yuǎn)處的急促喘息,已經(jīng)心跳如雷,渾身燥熱。
一把拽過楚蔓可,將她壓在身后的墻壁上。
“不覺得很刺激嗎?”
“刺激?”楚蔓可笑了,笑得眼角彎彎,好似沒什么殺傷力,“在這種地方,和我做那種事,是不是有點不尊重我?”
楚蔓可已經(jīng)知道了許景的心思,在黑暗里看著許景的眼神逐漸變冷。
“成年人的游戲,不刺激怎么盡興?你一定沒這樣玩過吧?我告訴你,會讓人上癮。”
許景聲音暗啞,帶著濃烈的酒氣,緩緩朝著楚蔓可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