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她不務(wù)正業(yè),染上毒癮,把自己的人生毀了。
現(xiàn)在后悔也為時晚矣。
因為她清楚,自己的人生已經(jīng)進入倒計時。
古宛藝這幾天在醫(yī)院,被許景折磨得不輕,吃不好睡不好,黑眼圈很重。
但為了維持住和許景的關(guān)系,她忍了。
還以為楚夫人還會來看望許景,結(jié)果自那天之后,再沒見到人。
古宛藝時不時盯著病房門的方向望眼欲穿,每次見有人推門進來,都會猛地站起來。
見是換藥護士,又失望耷拉下唇角。
她也試探問過許景幾次,為何楚夫人再不來了。
許景都顯得很不耐煩,脾氣也會反復(fù)不定。
古宛藝當(dāng)然不知道,許景的心里憋著好大一口惡氣。
他不想就這樣算了,又不想古宛藝知道實情,他是被楚蔓可打的,古宛藝若丟下他的話,就徹底沒人管他了。
可就拿一千萬買斷他的下半生,這口怨氣怎么吞得下?
他心里反復(fù)糾結(jié),情緒也很不好,時不時就和古宛藝發(fā)火。
古宛藝在這里當(dāng)傭人,也是心不甘情不愿,每次許景發(fā)火,她都忍不住想還回去。
但是想到許景的身份,會是她結(jié)識權(quán)貴的紐帶,在心里不住告訴自己忍。
護士推門進來,古宛藝再一次大失所望。
護士將化驗單放在床頭柜,告訴許景復(fù)查結(jié)果依舊是日后不舉。
許景的臉色一片鐵青,抓起化驗單團成球,狠狠摔在地上。
古宛藝眉心一皺,“什么?”
古宛藝急忙撿起地上的紙球,展開,鋪平。
許景吼著,“不許看,不許看!”
他躺在床上起不來身,根本無法阻止古宛藝,只能痛苦地掙扎著,眼睜睜看到古宛藝把化驗單從頭看到尾。
“什么?你不能……”
古宛藝近乎驚恐地看著許景,嘴巴張大,“傷這么重,你沒報警嗎?”
許景無力偏開頭,死死揪著床單不說話。
“你說話啊,報警沒有?是誰把你打得這么重,是要賠償?shù)哪阒绬???
許景攥著的拳頭青筋凸爆,眼底都迸出血絲了。
古宛藝?yán)@到許景的面前,繼續(xù)問,“我和你說話呢!你報警沒有!”
“你怎么這么啰嗦,你有完沒完?”許景惱了。
“你和我發(fā)什么脾氣!你讓人打的下半生都廢了,難道不該報警要賠償嗎?”
許景把頭扭到另一邊,“不要和我說話,我很煩!”
“你沖我發(fā)什么脾氣!”古宛藝想到什么,猛抽涼氣,“你不會是勾搭哪個女人,被人家男朋友打的吧?所以才不敢聲張!”
“好啊許景,你出去跑騷被打,還讓我過來伺候你,你真是好算計??!”
“誰跑騷了,你不要胡說八道!你是我女朋友,你留下來伺候我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?”許景吼道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我是你女朋友了!你看上裴佳音的時候,可是跟我分手了!你現(xiàn)在都廢了,沒用了,知道我是你女朋友了!你當(dāng)我是垃圾桶呢嗎?”
古宛藝說完后半句話有點后悔了。
她還不能和許景撕破臉,還想給許景留下好印象,至少在他受傷無助的時候,是她留下來陪著他,這份恩情許景得記著吧。
日后有什么好事,總不會忘記她吧?
“好了啦!聽你的還不行!你也不用太生氣,你和楚夫人關(guān)系那么好,看你受傷這么重,她總要為你出頭吧!”
不提這個還好,提起這個,許景咬得牙齒咯咯作響。
這時,盛萊帶著兩名警察進來了。
他一進門就公事公辦地問許景,“許先生,聽楚家的人說,你們的事已經(jīng)私了,這是同意書,請你簽下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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