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沉白的心都要融化了,他走上去從后面環(huán)住涂的腰,把他攬進懷里。涂被嚇得差點腿軟,連掙扎都忘了掙扎,一抬頭就看到顧沉白笑意晏晏的眼。
“誰準你謀害我的小兔崽?”
涂眼圈更紅了,他覺得自己一遇到顧沉白,就變成一個沒法控制情緒的大麻煩,他總是哭,其實他一點都不喜歡哭。
齊瀾把他丟下一個人出國、涂飛宏為了一個項目把他的生日忘的一干二凈時,他都沒有哭??伤陬櫝涟酌媲皠硬粍泳涂?,一點出息都沒有。
“你是不是因為我懷孕了,才和我復婚的?”
顧沉白失笑,“這話又是哪兒來的?”
涂捂著臉哭,半天才把真心話說出來:“那你為什么都不問問我有沒有受傷,疼不疼?”
這是涂第一次對顧沉白示弱,放下自我防備的保護殼,沒有再說刺傷人的話,哭得像個要糖吃的小朋友。
顧沉白把他轉(zhuǎn)過來摟進懷里,哄道:“是我錯了,我不好,可是兔寶,事到如今,你還質(zhì)疑我對你的感情嗎?”
顧沉白只簡單問了涂一句,涂就停止抽泣,可憐兮兮地盯著顧沉白,半晌又低下頭,把糊了一臉的眼淚全蹭在顧沉白的胸口。
這個問題是不需要回答的。
“兔寶有沒有受傷?”顧沉白握住他的手,舉到眼前,一邊檢查一邊問:“他有沒有打到你?”
涂搖頭,悶悶道:“我不會讓他打到我的?!?
“這么厲害?”
“因為、因為我是媽媽了?!?
顧沉白怔了怔,然后把涂的臉從懷里撈出來,捏住他的下巴和他對視,笑道:“你再說一遍?”
涂抿緊嘴巴,誓死不從。
顧沉白把手伸進涂的褲邊,準確地找到隱秘處,他低頭在涂的耳邊說:“兔寶,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?!?
……
最后涂被顧沉白洗干凈身子,拉上床蓋好被子,摟進懷里的時候,他的靈魂已經(jīng)完全和身體脫離了,腦海里只有一個疑問:他和顧沉白到底哪個是殘疾人。--over-->
m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