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沉白余光瞥到涂,立馬用手抹了一把臉,然后轉(zhuǎn)身朝涂笑,“怎么了?兔寶,哪里難受?”
涂盯著顧沉白布滿紅血絲的眼,輕聲說:“原來我們一家都是兔子?!?
顧沉白笑了笑,沒說話,只伸手揉了揉涂的腰。
涂就勢貼在他懷里,問他:“顧沉白,你哭什么?”
“沒什么,就是一想到你這幾個月這么辛苦,明天還要闖一次鬼門關(guān),我就心疼。”
“你是不是害怕???膽小鬼,”涂大咧咧道:“我都沒在怕的,好嗎?”
顧沉白把他摟緊了,“嗯,我的兔寶最勇敢?!?
涂能感覺到他的alpha情緒有多不安,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顧沉白。顧沉白總是什么都會,什么都懂,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事情能難倒他,涂從來沒有想過,顧沉白也會害怕。
因愛故生憂,因愛故生怖,大概就是這個樣子。
能被人這樣愛著,涂覺得心滿意足。
他拉過顧沉白的手,放到自己的肚子上,小兔崽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即將出世了,在涂的肚子里使勁折騰,顧沉白貼著涂圓滾滾的肚皮,感覺到小家伙似乎攥起小拳頭,戳了一下顧沉白的手心。
涂的眉眼本是清冷里帶點凌厲的,可現(xiàn)在全化作嬌憨,他朝顧沉白笑,又低頭摸著肚子說:“兔崽,你跟你爸爸說,讓他別擔(dān)心,你明天就會出來和他見面了?!?
顧沉白微怔,許久未語。
涂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,剛疑惑地抬頭,就被顧沉白吻住,顧沉白輕輕地含著他的唇,纏綿廝磨,好像把無數(shù)溫存話語都融進(jìn)了這個吻里。
……
話是這么說,但第二天進(jìn)產(chǎn)房前,涂還是一邊哭,一邊死死揪住顧沉白的袖子,怒吼道:“都怪你,都怪你,大混蛋,早知道你易感期是裝的,我才不會準(zhǔn)你射進(jìn)我生**……嗚我再也不要給你生孩子了!”--over--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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