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”
葉天龍止不住爆粗一句,一臉郁悶地回道:“你跟丁小喬果然是母子,誣陷起人來理直氣壯?!?
“我見你暈倒在車?yán)?,怕你悶死,就把你解救出來?!?
他很是無辜的樣子:“我根本碰都沒碰你。”
“解救出來?你是想占我便宜吧?我告訴你,我要告你,讓你牢底坐穿。”
丁流月殺氣騰騰:“沒碰我?我腿上和座椅上的證據(jù),是怎么來的?”
“大姐,拜托,你家阿姨來了,你自己都不知道?”
葉天龍沒好氣地開口:“你怎么做女人的?”
“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暈倒在車?yán)飭???
葉天龍一把按住女人:“就是你家阿姨來了,你有強(qiáng)烈的痛經(jīng),身體又極度虛寒?!?
“加上你昨天喝了不少酒,所以在醫(yī)院把你痛暈過去了,我本想把你送醫(yī)院,可覺得這小事?!?
“沒必要浪費(fèi)醫(yī)護(hù)人員時間,再說了,這會讓你尷尬,畢竟痛經(jīng)痛暈的人,你也可以說是第一個。”
“所以我就給你蓋上被子,開了暖風(fēng),曬了太陽,這不,一暖和,你就好了。”
“你既然誤會成我上了你,真是太傷害我弱小心靈了,再說了,真上了你,我傻乎乎留下干什么?”
“我早就跑掉了……”
“而且我是有道德的人,你是小喬她媽,小喬是我朋友,我上朋友的媽,這像話嗎?”
為了少一事,他隱瞞了自己的針灸,總不能說,自己還是摸了兩把滑嫩的下腹。
聽到葉天龍的話,丁流月微微愣了一下,心里掐算一番,這幾天確實(shí)是經(jīng)期,那份痛也確實(shí)是前兆。
只是這出痛的太厲害,厲害到讓自己忘記一切。
看著座椅上的痕跡,丁流月的俏臉有些尷尬,緩緩?qiáng)A緊雙腿,隨后把手抽回來:“謝謝,對不起?!?
“我差點(diǎn)被你掐死,一句對不起就了事?”
葉天龍輕輕哼了一聲:“你怎么也該好好補(bǔ)償我?!?
丁流月冷眼一瞥:“你想要什么補(bǔ)償?”她語氣一冷:“開個價吧?!?
“開個蛋啊?!?
葉天龍看著這個總是充滿戒備的女人,把路上買的一個保溫瓶遞過去:
“我連月薪五萬的品酒師都不要了,你覺得救你會為了錢?舉手之勞而已,剛才也只是開玩笑?!?
“你啊,總習(xí)慣用有色眼鏡看人?!?
“你總把每個交往的人,都看成貪財好色者,覺得他們不是企圖你的財產(chǎn),就是謀取你的人。”
“你這樣繃緊神經(jīng)警惕每一個人,固然可以給你排除不少危險,可也會讓你少了很多樂趣?!?
“比如像我這樣善良可愛的人,你如果拒絕跟我做朋友,你的人生就等于少了一半歡樂。”
丁流月冷冷回應(yīng):“你的臉皮真厚。”接著又拿住葉天龍塞來的保溫瓶:“這是什么?”
“毒藥,喝了之后,你就渾身發(fā)熱,欲火焚身……”
葉天龍悠悠開口:“你如果怕的話,你就不要喝?!?
丁流月神情一怔,隨后哼了一聲,打開保溫瓶,紅糖和姜片氣息撲面而來,她望著葉天龍嘴角牽動。
神情復(fù)雜,鼻子還有些發(fā)酸。
很普通的姜片紅糖水,可于丁流月來說,這是第一次有人給自己弄這個,而這人還是可惡的葉天龍。
她一口氣把糖水喝完,借助熱氣迷糊自己的眼睛,隨后把保溫瓶丟給葉天龍:“謝謝?!?
葉天龍把保溫瓶放在旁邊,一轉(zhuǎn)方向盤開口:“曬完太陽了,也喝完紅糖水了,沒事了,去哪?”
“我送你過去,然后我再叫車回家,讓你多休息一會。”
換成以前,丁流月會毫不猶豫拒絕,但這次,鬼使神差擠出一句:“流月別墅,我回家換衣服?!?
“然后你再送我去水云間會所?!?
葉天龍當(dāng)場抗議:“我不是你司機(jī)——”
“華藥正面臨一場不小的官司,主審法官是鐵面無私的蘇正紅?!?
丁流月很簡潔給出一句:“我中午見的人,有一個就是蘇正紅法官的妻子?!?
葉天龍瞬間閉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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