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成一年前,葉天龍想的肯定是折現(xiàn),然后抱著這些錢喝酒泡妞浪蕩天涯,但現(xiàn)在又更深的想法。
葉天龍眼里有一絲熾熱:“你讓他們放手去干,放手去整合,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難題可以找我?!?
“明白!”
云姬笑容很是甜美:“我會把你指令告訴他們,我想有你這句話,他們會更有興致和斗志去做。”
接著,她又低聲一句:“如果葉少將來把官方靠山也整合一下,咱們就會變得更加牢不可破?!?
葉天龍想起武凌霜、孔子雄、沈天媚和趙帝天,眼里閃爍光芒:“你放心,我會維護這些資源的?!?
這時,云姬手機又響了起來,她拿起來接聽片刻,隨后一臉凝重對葉天龍開口:
“葉少,姚飛燕遇見一個大麻煩了。”
葉天龍眼睛微微睜大……
黃昏,江城保齡球場。
這是一間開張沒幾天的保齡球館,坐落在江城市中軸線上的體育中心,環(huán)境優(yōu)雅,交通便利。
場館占地面積四千平方米,建筑面積一萬平方米,整個保齡球場三千平方米無柱設(shè)計,氣派宏偉。
這里人來人往,歡聲笑語,但西側(cè)一個區(qū)域,雖然站立著不少人,但氣氛卻很是凝重。
偌大的休息區(qū),站著五六十號人,還分成兩派,涇渭分明。
最前端的茶幾和座椅上,左邊坐著一個黑衣女子,她手里拿著一瓶凈水,心平氣和地喝著。
右邊坐著一個背心男子和一個紅衣女人,背心男子手里把玩著一個保齡球,堅硬胳膊顯得孔武有力。
三人桌前都放著幾碟精致糕點,還有幾個保齡球,背后則是各自為營的三十多名男女。
“富云安,球打完了,咱們該說正是了?!?
黑衣女子面容精致冷艷,沒太多浮躁也沒有冷靜麻木,她帶著一份從容和精明看著對面一男一女:
“你我雖然不是朋友,但也從來沒有爭端,逢年過節(jié)我還讓人給你大伯富員外送厚禮?!?
“我自認對你們還算友善,可你們卻好像覺得我好欺負?!?
黑衣女子正是姚飛燕,她目光清冷看著背心男子他們:“你為什么在梅公河扣了我的三艘貨船?”
“因為它們撞了我的船,所以我讓人把它扣下來了?!?
背心男子長得五大三粗,說話卻甕聲甕氣:“你死去的老公難道沒教你,損壞他人財物要賠償嗎?”
姚飛燕眼皮跳了跳,俏臉有著一絲譏嘲,什么撞船,那就是碰瓷,就是找借口扣船。
紅衣女子譏嘲一句:“她如果懂得損壞賠償?shù)牡览?,就不會謀取我叔叔的家財了?!?
語氣不重,字里行間也不帶多么令人無法忍受的跋扈,可就是刺耳,這叫什么?這叫綿里藏針。
姚飛燕嘴角牽動一下,冷冷掃視兩人一眼,隨后對富云安開口:“你們不喜歡講理就不講理吧?!?
“開個條件,怎樣才能放了三艘貨船?”
上面東西價值不菲,最重要的延期或者丟失會影響聲譽,所以姚飛燕準備忍了這口惡氣:
“今天我也是帶了足夠的誠意來,一百萬、三百萬、還是五百萬?”
富云安盯著姚飛燕的絲襪長腿,還有長腿勾勒的令人目眩神馳的弧度,笑容很邪惡:“錢,不缺?!?
“我想做好事,聽蕓蕓說,當(dāng)年楊小強無能,好像上都不能上,這么漂亮的你守活寡,實在可惜?!?
“這樣,滿足我做好事,我玩你三天,解除你的寂寞,我放了你三條貨船,如何?”
他舔著嘴巴一笑:“這可真的是,大腿一張,黃金萬兩!”
“砰!”
姚飛燕眼神一冷,直接抓起保齡球,砸在富云安的腦袋上,同時轉(zhuǎn)身離開:“干他!”
姚氏成員一涌而上,對著富云安他們大打出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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