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如雨嘟起小嘴,可憐兮兮:“你弄痛我了,好痛,好痛噢。”
花如雨先是把腳縮了回來,隨后又伸到了葉天龍的膝蓋上,碰了葉天龍一下:“你看看,紅了?!?
“你弄痛我了,你要負(fù)責(zé),你要彌補?!?
面對嬌滴滴的女人,葉天龍一向沒有辦法,只能蹲了下去,給她的腳上穿上了長襪。
花如雨又把另一只腳伸了過來,擱在了葉天龍的手掌上,晶瑩剔透。
微微弓起的長腿,睡裙下的春光,若隱若現(xiàn)進入葉天龍的視線,他感覺自己洪荒之力要爆發(fā)了。
但花如雨卻一點都不在乎他看到什么,只是用腳趾畫著圈圈催促:“快點,快點?!?
葉天龍摸摸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,隨后給花如雨穿上,接著,豁出去的他又幫女人穿上外套和短裙。
這個過程,葉天龍以為自己起碼能把花如雨看個精光,結(jié)果卻郁悶發(fā)現(xiàn)女人把自己保護的很好。
不僅有安全褲,還有全遮杯,葉天龍尋思又被花如雨小耍一把,于是最后一刻狠狠捏了兩把。
“哎喲——”
坐回沙發(fā)畫眉的花如雨俏臉微微一羞,隨后腳尖用力向?qū)γ鎵哼^去,給葉天龍脆弱部位來一個偷襲。
“嘶……”
忽然之間,被壓個正著的葉天龍,發(fā)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……
這不是痛……
在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,十公里外的一處山頂莊園,哲華正從一輛出租車鉆出來。
他拿著那個銅牌通過層層關(guān)卡,最后來到一個手里拿著一串佛珠的大胡子面前,淡淡出聲:
“三叔,讓哈托利給云朵治療,讓她得到救治,同時保護葉天龍的安全,讓他平安無事,再給董家應(yīng)有懲罰,給云朵一個公道?!?
大胡子目光很是平靜,手里撥弄的佛珠依然不急不慢:“你是求我,還是命令我?”
哲華輕嘆一聲:“我求你有用嗎?”
大胡子冷漠回應(yīng):“沒用!”
哲華微微挺直身軀:“所以我是來命令你的?!?
“你當(dāng)然可以命令我,也有資格命令我,只是你要清楚,你獲得什么,也會失去什么?!?
大胡子看著哲華:“當(dāng)你命令我做這些事起,你就不再是單純的哲華,前面要加一個孛兒只斤?!?
“你要過孛兒只斤的生活,要打拼孛兒只斤的事業(yè),要娶孛兒只斤認(rèn)定的迦蘭小姐。”
“你那些愛過的女人,或者愛著你的女人,包括你要庇護的云朵,從此都跟你毫無關(guān)系。”
哲華的心微微一顫,就如隱藏在心靈深處的傷痕,忽然又破裂一般,宛如看到了母親的命運。
大胡子的雙眸流露著無情:“哲華,你純粹做你的哲華,還是做回皇八斤的兒子,你要考慮清楚。”
“如果你決定了,你就把你的雄鷹令放入樓頂?shù)墓喷?,告訴大家,哲華已死……”
哲華望了三樓一眼,又扭頭看了一眼山下,云朵所在的醫(yī)院,他想起了大話西游里至尊寶說的:
“我不帶金箍,救不了她,戴了金箍,愛不了她……”
哲華眼神如秋葉一樣落寞,捏一捏手中的飛鷹令,轉(zhuǎn)身上了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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