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因各種因素一直沒聯(lián)系,想不到再見面是這種場面。
“師父,好久不見,我好想你,我很想回明江找你,可是我在港城毫無建樹,還敗過你給的基業(yè)?!?
梁子寬聲音帶著一抹哭腔,一副他鄉(xiāng)遇故知的樣子:“我沒臉回去找你啊?!?
葉天龍拍拍梁子寬的背部,聲音很是洪亮地安慰:“什么叫給我丟臉了?”
“雖然看你樣子混得不是很好,但你能親自參與收保護費,我就非常欣慰,起碼還有點勤奮?!?
他淡淡出聲:“我最看不起沒有能力又不努力的人?!?
梁子寬很是感動:“謝謝師傅?!?
“來,坐下,給你介紹幾名兄弟姐妹?!?
葉天龍拉著梁子寬坐下來,隨后給他介紹了地狂天他們,也把梁子寬簡單介紹了,最后笑著開口:
“以后大家多親近親近?!?
“一定,一定。”
緩過來的梁子寬自來熟,迅速給地狂天他們倒酒:“大家多多關(guān)照,來,喝酒,這頓我作東。”
他還多望了貞一眼,嘖嘖感慨師父就是牛叉,身邊總是有這種極品美女,自己真是望塵莫及。
隨后,他問出一句:“師父,你們來港城有事?”
葉天龍點點頭:“沒錯,丁流月的事。”
“嗚——”
就在梁子寬要說話時,三輛陸地巡洋艦快速沖了過來,氣流卷起散落街道的灰塵,透著一股囂張。
三輛車子先后急剎車甩尾,停在葉天龍所在大排檔的對面,接著車門打開,鉆出十二名時尚青年。
四周食客和老板下意識望向他們,見到他們統(tǒng)一的黑色上衣,還有那條鯊魚,全都臉色一變。
這批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那嗄暌姷酱蠹彝蛩麄?,自我感覺愈發(fā)好,很做作的甩頭,拍拍衣服。
乍一看去,好像一群腦子進水的鯊魚。
其中一個剃光頭的青年,更是在眾人簇擁著抬頭,鼻孔朝天。
梁子寬見到對方,臉色瞬間一變,還下意識低頭,擔(dān)心被對方見到。
葉天龍見到梁子寬這種樣子,似乎沒想到他會害怕光頭青年,于是好奇多看了對方幾眼,尋思對方的來歷。
只是怕什么來什么,梁子寬這個動作,引起光頭青年注意,但他只掃過梁子寬一眼,隨后盯向了貞。
美人??!極品??!世間絕色啊!
光頭青年精光大盛,荷爾蒙暴漲。
他帶著一伙人靠近葉天龍,還皮笑肉不笑哼了一聲:“梁子寬!”
“輝少!”
無論梁子寬內(nèi)心多么不情愿,但對方已經(jīng)站到了面前,他必須掩飾情緒,強顏歡笑:“這么巧???”
或許是對光頭青年的過于畏懼,讓梁子寬都忽略葉天龍在身邊。
“笑的這么難看,好像不喜歡見到我?”
光頭青年陰陽怪氣,伸手拍拍梁子寬的臉蛋,隨后又揉捏玩物般肆意把玩:“是不是不想見到我?”
這種粗魯無禮的動作,對任何人而都算侮辱,但梁子寬卻不敢閃避,逆來順受,猶如無助的小孩。
十幾個豬朋狗友圍住這一桌,雙手交叉胸前,玩味看著這一幕。
在葉天龍眼神變冷時,梁子寬小媳婦一樣低頭:“不敢,不敢,我巴不得天天見到輝少?!?
“啪啪啪!”
光頭青年又拍了梁子寬幾巴掌,很是享受這份風(fēng)光。
“有這態(tài)度就好?!?
光頭青年完全無視葉天龍幾個,目光直勾勾看著貞笑道:“梁子寬,這是你女人?”
梁子寬身軀一震,忙伸手阻攔:“輝少,不是,她是朋友……”
光頭青年一屁股坐在貞的旁邊,邪笑連連:“是也好,不是也好,這女人我要了。”
梁子寬嘴角牽動:“輝少,給個面子……”
“啪!”
光頭青年一巴掌甩在梁子寬臉上喝道:“給你面子,你算個球???”
“滾!”
耳光響亮。
幾乎沒有停滯,葉天龍端起一個盛菜的砂鍋,對著光頭青年的腦袋就是一頓。
“砰!”
一聲巨響,鍋底破裂,光頭青年腦袋開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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